他早就过了那个只知道愤怒的年纪了。
“这种腐朽得可笑的规则,不就是拿来打破的吗?”陆迟看着小小的自己这样说,然后被母亲慌乱地捂住嘴。
这样的话如果被族人们听到,一顿毒打是跑不掉的,族里本身就看他们不顺眼,而陆迟的父亲,呵,一丘之貉罢了。
“啊呀,这就是我能和你交流的原因吗?”鹤丸国永看着陆迟一点点长大,挂在嘴边的不屈服逐渐变成切实的行动。
看他说服母亲离开那个家族,却被拒绝。看他努力学习留学日本,头也不回地离开那个地方。
陆迟也好,鹤丸国永也好,都是不可能屈服于规则的人。这个渣审,像极了陆迟记忆里的那些个封建大家长呢。
总而言之,屈服于规则是不可能的事情,鹤丸国永不恶作剧了的话,渣审就离死亡不远了。陆迟如果屈服于规则,就不会有现在的陆迟了。
“啊,大概是吧。”看完两段纪录片,陆迟已经冷静下来了。尴尬那种事情,主要还是一时没做好准备没反应过来。
不就是当着正主的面演戏嘛,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不是他。
至于谁尴尬,那重要吗?只要不是他,是谁无所谓啊。
“既然你们依旧存在,为什么不自己来?”去各个世界逛逛不挺好,为啥非得让他主导身体自己悄悄在身体里看。
“哈哈哈,时政大约是担心我们给他带来一个特别的惊吓吧。”
暗堕刀剑,不小心被刺激了砍个人或者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也不奇怪。
“他们怎么不担心,我被你们的情绪影响,也给他整个特别的惊吓。”陆迟翻了个白眼。
“那就得问你啦~”鹤丸说着,又笑起来,“总之,谢谢你,给了我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直接改变时政,啊,当时的他可没想到这一步。
鹤丸国永道了谢后,陆迟从办公室醒来,仿佛刚才那一切都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
反正,这事绝对和时之政府有关系没错了。
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黎明的光辉洒向大地,陆迟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离别来得很快,当天,把一切交接清楚后,五条悟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啊——差不多了吧。”
“反正,能做的都做啦。”鹤丸看着焕然一新的时之政府,“也差不多到了告别的时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