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也没天仙到让她非他不可。
瀛蕴凰打算再风流两个月,就离开京城。
反正,在世人眼里,她这个瀛鎏谰的唯一血脉,早就死了。
但,凡事都有例外。
这日晚上,她寻摸到一个胸肌达的小郎子,刚破了他的身子,就听到整个万芳楼的周围,传来了整整齐齐的脚步声,还有兵器碰撞的声音。
她略微蹙眉,觉得有些不对。
“女君……”
小郎子脸色潮红的唤着她。
瀛蕴凰利索的起身,塞了几张银票给他。
“你自己睡吧。”
说着,就披上了衣服,打开了房门,到了院子里。
几乎是她到院子里的同时,院门被人推开了。
司窈浅一边数着银票,一边眉开眼笑的带路道:“她就在这里住着呢。”
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手拿浮尘的女监,莫约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女监服饰,身材微胖,模样白净,两鬓雪白。
“死要钱,你做了什么?”
司窈浅眨眨眼,晃了晃手里的一沓银票。
“我出卖了你的消息,实在是她们给的太多了,只要说出你在哪里,就给我一百万两银子。”
瀛蕴凰无语:“所以我就值一百万两银子?”
“很值钱了,这些年朝廷悬赏逃犯,最高也才五万两银子。”
“你可真是个死要钱。”
瀛蕴凰骂了司窈浅一句。
然后,她的目光看向了侯淳笙。
作为瀛鎏谰的女儿,她自然是见过侯淳笙的。
她小时候,也没少进宫。
侯淳笙拱手:“二少姥可是让虏仆找的辛苦啊。”
(二少姥就是二小姐的意思,凭什么男的就是少爷,女孩子就是小姐,平白矮了两辈分。)
瀛蕴凰又瞪了司窈浅一眼,这个混蛋,给她等着。
既然侯淳笙都找上门了,瀛蕴凰也就不搞易容那套了,伸手揭了自己脸上的易容面具,露出那张仙姿玉貌,英气勃勃的面孔。
“侯婆婆,好久不见。”
侯淳笙笑着点头:“二少姥,咱们进宫去吧,陛下还等着呢。”
至于这位为什么活着却选择隐瞒起来,就不是她该知道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