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级餐厅的洗手间装修得相当豪华,地板亮得反光,不会有什么异味,甚至还喷了不知名的香水,而单间修得也很大,就算是两个成年男性挤进来也不会觉得拥挤,反而还绰绰有余。
现状是,边绍被菲兹怼进了洗手间的单间里,并且还落了锁。
不说别的,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男人要搞事。
总之不会是两个人亲亲密密的到同一个单间里来解决生理问题。
等等,这个生理问题是不是有两层意思
“菲、颐明”
边绍试探着唤了一声,下一刻便被吻住了。
这种事情,就算先前没有经验,现在他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可这经验就算是积累了,也还是没有什么抵抗能力。
然后他又发现了自己的一个弱点,那就是一被吻住脑子就晕乎,舌头若是再搅动一下,他的脑子就能彻底的变成一滩浆糊,连带着整个人的都发软。
菲兹抱着边绍转了个方向,把他抵在了门板上,一吻结束,边绍喘不上来一样胸口急剧起伏,菲兹的气息却始终均匀,然后凑近了边绍的耳边,道“绍绍,我刚才没吃饱。”
“什、什么”
“我没吃饱,所以绍绍喂我吧”
明明声音还是一样的温柔,菲兹诱哄着怀里的人。
边绍又开始觉得小腹在发热了。
他知道这个符文的具体作用了,这里不是真正的“现实”,所以他把这个符文一块带来了也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这岂不是显得他很饥渴,在求、求那什么一样
他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那种热度一路往上烧,被吻之后的大脑似乎还有些缺氧,反应迟钝,耳边男人的低语更是让他头晕目眩,甚至称不得是丢盔弃甲,因为他从头到尾就没有这种东西,只能是勉强的用手推阻了一下,反倒显得是在欲拒还迎。
不是,等等,来真的
边绍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怎么菲兹好端端的就跟发那什么了一样难道是在他去洗手间的这段时间里有人暗地里给菲兹下药了
菲兹说“饿”,要他“喂”,这具体是怎么个“饿”法跟“喂”法,其实已经相当明显了。
男人松开了一只手,边绍的脚才得以踩在地面上,好歹是减缓一下那悬空的别扭感,可问题是他能踩地的也只有一只脚,另一条腿还挂在菲兹的另外一条手臂上。
这个姿势就很
这叫什么,门户大开
与此同时菲兹已经将手放在了边绍的裤腰上。
然后他又慢慢的蹲了下来,将边绍在自己手臂上挂着的那条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于是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便又摸向了边绍的后腰。
边绍知道“喂”法有很多种,反正主菜都是他,可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一种。比起全套大餐的话,这对菲兹来说大概更像是小点心,他之所以选择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终究是考虑到这里是公共场所,不合适也不方便。
期间的确是有人进来过,洗手间的单间也没有做成隔音的必要,能够很清楚的听见那几人的谈话声。
边绍还没有心大到在这种情况也能淡定如常,他又不是什么变态,自然会担心外面的人会发现这个小单间里发生的实情,不可避免的升起了紧张感,身体紧绷。
菲兹在底下抬眸他,眸底里藏着笑意,这个角度真是绝了。
这男人倒是一点也没有要担心的意思,却也没有恶趣味的故意想要让边绍抑制不住的发出声响,动作依旧细致且温柔。
是很细致温柔没有错,可这也细致过头了,边绍顶不住。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菲兹没有要搞大事的念头。
感觉要求真是越来越低了,怎么,这是说只要不搞大事,做其他的事情也可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