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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啊。”澜澈正低头抚弄腕间的鲛珠,细白得几乎透明的指尖在莹润的珠身上轻柔摩挲,闻言漫不经心地抬头,紧接着就被聆渊脸上不可置信般神情惊了一下,不禁狐疑道:“你这么吃惊做什么?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应该答应你?珠子里面封印着的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不是!没有!”聆渊急得想要解释,可是转念一想似乎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转而反手把澜澈拉过来抱在怀里,贴着他细碎的鬓发亲吻他的侧脸,低声笑道:“只是突然有些不适应……”
不适应你这么温顺好说话的模样。
他低语时带出的气息喷洒在澜澈耳边,拂动着鬓边细细碎碎发丝弄得澜澈脖颈麻痒难耐。
靠得太近了!澜澈心想,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软、仿佛刻入灵魂深处的、急欲迎合和顺从的本能开始一点一点占据他的神智。
他下意识伸手去推聆渊渐逼渐近的身体,谁知竟一手按在对方雄健滚烫的胸膛上,“砰砰”作响的心脏在他手心下飞速跳动。
他像是被火烫了一下急急抽回手,同时心底隐约生出一种预感:再继续靠近下去,聆渊很快就会对他做一些他还没准备好现在就接受的事。
不能再靠近下去了!
果然,指尖还没来得及从符合胸口上离开,手腕就被聆渊扣住,重新拉回来按在自己胸膛上。
“做……做什么?”
聆渊半眯着眼瞧他,澜澈强忍惊慌失措、目光慌张又无计可施的模样看起来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按进怀里、含进口中好好疼爱一番。
聆渊越看越喜欢,同时,心底作恶的欲望也越是强烈。
他想看着这张眣丽的脸染上一片潮红,他想看见这双星河般明亮眼眸里蓄满泪水,他想听他用金玉相击般清澈入耳的声音哽咽着对他求饶。
于是他毫无征兆地欺身压了过去,一把扯住澜澈略微敞开的寝衣衣襟,伏在他耳边狎昵道:“做什么?我枯坐此地半日以解你心中疑惑实在有些疲倦了,现在该是你行侍奉夫君之责道时候了。”
心底不妙的预感猝然成真,澜澈脑海里浮上昨夜淫靡的梦境,身体条件反射般地想从聆渊炽热的怀抱中挣扎出来拔腿就跑,可神魂深处却仿佛有人拿着无形的绳索将他的身体死死束缚,不得动弹半分。最终他只能在聆渊的怀抱中略微缩了缩身子。
虽然他的动作轻而软弱,但却逃不过聆渊的眼睛。铁钳般的双臂把人按在怀中,聆渊低声笑道:“原来你还想逃?”
澜澈满脑子都是昨夜梦中所见的屈辱姿势和上刑般酷烈难耐的疼痛,根本没有余力细想聆渊话中含义,忍不住半扬起蓄满水气的眼眸,毫无底气道:“阿渊,白日宣淫,此风不可长啊。”
聆渊差点给逗笑了,拉着手下两片衣襟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扯,轻软的鲛绡从肩头滑落,露出一片新雪般雪白细腻的肌肤。
“你看你,衣服都不会好好穿。”聆渊像是剥花瓣一样剥去澜澈身上单薄的寝衣,直至露出内里包裹着的稚弱又细嫩的花蕊,带有薄茧的大手在一大片无瑕美玉般的光洁肌肤上游走,口中吐出恶劣至极的谑词浪语:“你是故意穿成这样坐在这里等我回来的吧?等了多久?等急了吧?故意弄称衣不蔽体的模样不就是因为想我了想被我爱抚吗?”
“我没有!我是真的不会——”澜澈慌乱地解释,却换来对方更加嘶哑低沉的戏语:“装什么欲拒还迎?你发起浪的模样夫君也很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