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沫瞪大双眼看着他,“你是要毁约吗?”
陆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未达眼底。
“那又怎样?”
与失去她比起来,毁约又算得了什么!
他没有再给她任何机会,直接把他带回了卧室。
羽沫终于挣脱开他的钳制,转身就准备跑。
陆洲却快她一步,大掌直接按在门板上,发出‘嘭’的一声。
吓得她整个人为之一振。
“这辈子你都别想从这里逃出去!除非我死!”
羽沫望着他的眸子,眼泪瞬间滑落。
尽管被他折磨这么多年,她很少当着他的面落泪。
然而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她离自己越来越远,明明她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放下了包袱,一点一点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够了!”
羽沫像是没听见,继续脱自己的。
陆洲的脸色越来越差,嗓音也大了一倍:“我说够了!”
直接把她的双手强制按在门板上,羽沫正想要说什么。
陆洲迅速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羽沫整个人懵了,这是他第二次吻她!
第一次是在她与陆丰的大婚之夜,那一晚,此后他再也没有亲吻过她的唇。
即使他吻遍自己身上的每一道疤,却唯独没有再吻过她的唇。
他说过,他嫌脏!
她也在此刻清醒过来,想要推开他,手掌却被压得更紧,根本无法动弹。
直到他发现她不在挣扎,最后才松开了她。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她的唇,他大哥的嘴脸再次浮现在脑海。
他告诉他,她曾经就是用嘴,帮他……
她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却被他如此糟蹋,那一夜,牢房惨叫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