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她的衣服,把她丢在庭院中亲自鞭打。
鞭子上他涂抹了特殊药物,每一道伤,都不会真正愈合。
疤痕会凸起一片红红的硬疙瘩似的,时不时会发痒,伴t随她一身。
所以每当自己一丝不剩躺在他身下,她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怕他嫌弃,更怕看到他嫌弃的眼神,在他面前,她就会止不住的自卑。
二人间气氛格外怪异,门口却出现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陆先生你在吗?”
简一一敲了好几下门,却没有反应,可是她刚刚明明听下人说他带着羽沫进了屋啊?
脑袋转动,惊讶的捂住可以一口吞下一个鸡蛋的嘴巴。
她不会打扰到人家那个了吧?
罪过罪过,容易天打雷劈!
赶紧溜之大吉!
可走了一半,她又瞬间停住脚步,不行啊,她的事也很急。
简翊尘那边肯定出事了,她刚刚听那些人闲聊,说南国大乱,他正与南国陛下开战。
如今被困于锦州城中,粮草不足。
这么一个月,她都没有再治疗,而是吃的药。
她想着到陆洲这里多讨要些药,就可以提前离开了。
最后她又决定折返回去,坐在走廊上等。
里面却没有一点动静,不知道在搞什么活动。
只是等得她都快中午了,还不见二人出来。
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个陆洲这么厉害的吗,这么久了还不出来!
从前以为简翊尘够久了,如今看来,还是弱了点啊!
简翊尘若是知道她这么想,估计战死都会告诉她,再来!
又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看到陆洲走了出来。
轻轻关上房门,动作小心翼翼。
她赶忙上前,小声问道:“羽沫姐累坏了吧?”
陆洲看了她一眼,随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