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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儿,夏泱泱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唇角忍不住勾起,只觉得脸上又有些热气回来。
她后背上忽然贴上一只大手,顺着她的后背小心翼翼地往上滑,沾了她的肉,却又没沾上。夏泱泱忍不住闭上眼睛,微微张着嘴,身子上仿佛触电般痉挛。那只手到了蝴蝶骨那处,才着实贴上去,把夏泱泱也抱住,往怀里紧了紧:“冷了吗?”
夏泱泱顺势往容衍身上又钻了钻,恨不得把自己按在人家筋肉里。
她说:“是冷。又冷又疼。”
容衍又问:“如何还疼?”
夏泱泱把自己的手从容衍后腰拉了出来,抓了容衍的手腕,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肩上:“这儿疼……王爷下手也真是狠。”
“还有这儿……”她又把容衍的手搭到自己的锁骨上,夏泱泱声音里带着嗔怪和委屈,容衍顺着她的锁骨细细摩挲。精致的一条骨,从脖颈下横到肩头,他摸到一处微微有些隆起的,夏泱泱就发出轻巧的一声闷哼。
“都肿了……”夏泱泱幽幽叹了口气。
“可还不止呢……”她拉着容衍的手,引着他,告诉他自己身上的处处伤痕。
“都是王爷您做得好事……”夏泱泱抽泣了一下。
容衍的手在她腿根儿上的伤口处按了按,手指上有些黏,有些腥,不知道是血还是汗。他的指腹往夏泱泱鼻尖儿上轻轻一抹:“活该。”
第107章
这人端方起来,也是真的端方;下作起来,也属实是下作。
抹得一股腥气在夏泱泱鼻子前头,好在这味道她也不反感。
“奴家活不活该,别人说也就算了。”夏泱泱抽了抽鼻子,“王爷怎么好这么说。”
容衍撇了下嘴角,语气有些阴森:“正是本王才要这么讲。”
夏泱泱听出几分阴阳怪气,刚要嗔怪,这时候小船儿一晃,船篷的卷帘稍微开了一点儿,漏进一些灯光来。
两只手伸了进来,托着被褥枕头。外边的人隔着帘子说:“王爷,您要的东西来了。”
容衍接了,把那枕头放下,又用被子把自己和夏泱泱一起裹了起来。
又香又软的被子,谁不爱呢?
大被裹身,夏泱泱顿时舒服不少。她眼皮子打架,身上也累,是真的乏了。于是转过身,后背对着容衍,就要睡去。容衍却把手往她腰上搭,把她扯到自己怀里。夏泱泱眼皮子打架,也就依着他,反正他的手臂比那枕头更舒服些。
虽然是换了个地方,可是在容衍怀里安心。他这种人,是不会让自己置身险境的。所以夏泱泱格外踏实,睡了个昏天黑地,做了无数个梦。
第二天她是给棚顶透过来的阳光给晃醒的,而容衍早就已经上朝去了。
虽然是睡了一宿,可夏泱泱身上比昨天晚上还要酸痛。昨儿晚上也就是肿的破的地方疼,这会儿五脏六腑倒好像都醒过味儿来了,知道自己受了大磨难,又像是深谙“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就争先恐后地发作起来。
可是这衣服也还得穿。
昨天晚上,她着实是花了心思打扮的。那心思倒不在隆重之处,是穿了薄的,轻的,软的,容易剥,容易撕扯,扯起来声音也好听。
有用没用也不好说,总之她身上的盛况或许有几分要归功于这装扮。
可那身容妆也就只能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