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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衍把手放到夏泱泱的胸口,交叠后,按了下去。每一次按压,她胸口衣服里藏着的水,把衣服鼓起一个个的小气泡,再按,那水流透过薄薄的衣服,从容衍的指缝流出来。
他手底下湿漉漉,沉甸甸,一不小心划上某处,夏泱泱紧紧咬着嘴唇,屏住呼吸,生怕容衍察觉有异。
容衍又按了一会儿,忽然把头凑到夏泱泱面前。
夏泱泱倒是心头暗喜,救溺水之人,他先是给她排水,现如今,难道是要渡气吗?
她睁大了眼睛,拭目以待。那张宛如雕刻出来的英俊面容越靠越近。只是当时却还有些滑稽,这男女之间,情不自禁,难免要有口舌纠结。
但这份纠结,各个儿都要闭了眼,方能专注起来。
可是容衍看不见,夏泱泱又贪,所以俩人看上去好似大眼瞪小眼,一双人都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行这勾当。
夏泱泱觉得容衍的睫毛都要扫上了她的睫毛,那双剑眉生在突出的眉骨上,却先蹭了她还在淌水的额发。
容衍头微微偏着,好让他挺直的鼻梁别跟夏泱泱撞上。
这一切就绪,夏泱泱呼吸突然微微发颤,心猛地跳了一下,几乎要打个嗝儿出来了——她总是真的喝了几口水的。
就在这时候,容衍突然长吁了一口气,扬起头,手掐着夏泱泱的腰,突然把她身子翻了过去,把她的腰卡在自己膝盖上,让她的头往下垂着。
原来,他还是要控水。
可是控水这番姿态,若是旁边有人瞧见,定要觉得像是先生教训不听话的后生。
夏泱泱腰后两处软乎乎的皮肉,正好翘在容衍面前,好像就等着那七寸戒尺,做它份内的事。
容衍这池水不知是哪位高人布局,只是,真真有先见之明。那水扯得夏泱泱衣服松散,她被容衍假起来控水,裙底的裤子也不例外。
容衍在夏泱泱的后背上拍了两下,听见她喘了两声儿,心下立刻放宽。
但是这情急之下,生生死死的纠结,还有在她湿漉漉的后背拍打清脆的水响,让容衍忍不住手掌往后走去。
那扇柄总不尽兴,等夏泱泱呕水的声音让容衍魂魄归位,容衍已经鬼使神差般把夏泱泱身后的衬裤打得有些不堪了。
“王爷……”夏泱泱又呕出一些清水,“您可解了气吗?”
“解气?”容衍摩挲着她的后背,轻轻按压,“那可不够。”
夏泱泱笑得有气无力:“王爷,卡得奴家腹中有些疼。给奴家换个姿势吧。”
她声音哆哆嗦嗦,像是深秋里只剩半条命的蝉;本来是细声细气的声音,手底下娇娇软软,柔若无骨的身子,可是好像里头有根儿棍儿一般,硬硬的。
可是不柔韧,好像“啪”一下,就会折断了。
这是容衍脑子里觉得,他手下偏生出些力气来,好像要验证他脑子里的这个想法儿。可一使劲儿,又觉得自己像是捏着一只泡了水的干葫芦瓤子,怎么捏,都能捏出水来,总也干不透。
他直起腰身,把夏泱泱整个儿从膝盖上翻来过来,湿漉漉的,在他怀里捧着。
她这时候鼻息到急促起来,浑身都发抖,好像被阳春三月求偶的水鸟惊皱的一捧春水。
“给奴家床……被子吧,”夏泱泱揪着容衍的领子,断断续续地说,“奴家……冷得紧,出……不了这门儿,怕是就没了……性命了。”
“你是在求我吗?”
夏泱泱张了张口,容衍听得见她上唇碰着下唇,可是听不见她说了什么。??“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