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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装?扮作农夫农妇?”容衍压低了声音,夏泱泱看得见他说话是喉管滚动,不自觉伸出手想摸,到了一半儿,看见旁边丫鬟还在,就把手缩了回来。
她清了清嗓子:“春桃,你先回去帮我备些热水去,等会儿我要沐浴。”
容衍听见暖阁的棉门帘子被掀开又被挡上了,就说:“姨娘这就着急回去歇着了?咱们这局棋可得花些时间呢。”
“这局棋也快有眉目了。”夏泱泱含笑,手里拿着棋子,手肘却杵在炕桌上,低着头看棋盘上的布局。她从前穿过几个世界线里,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若是说到棋艺,并不输给容衍。
不过她并不相信世间有多少男子,会有那等宽广的心胸,能容得下一个女儿家样样出类拔萃。
但像容衍这等人,你一无是处,却也不好,他是看你不上的。非要出色一点儿,却又让他拿捏得住,才能叫这男人上了心。
就好像比武示弱,卖个破绽,夏泱泱也故意给自己留些个弱点,让这等男儿怜弱疼惜。
她笑着说:“奴家可不敢再下下去了。”
“此话怎讲?”
“再下去,奴家可就要赢了。奴家哪儿敢赢了王爷啊。”
容衍按了按脖子,轻笑:“你又怎么不敢?”
“王爷这样说,那奴家这可就赢了啊。”
“啪”得一声,手腕子软软一垂,白子就落在棋盘上了。
“王爷,您摸摸看。”
容衍坐在炕上,嘴角勾起,似笑非笑,一双浓黑剑眉下,那双眸子里的波光潋滟。
他可真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谁能想到内里确实那般不同寻常。
夏泱泱从炕桌上拿起个小盒子,跪坐到容衍身旁。
她靠着容衍的袖子把小盒子打开,里边儿躺着根细长的银针。夏泱泱捻着银针放到灯火上燎了几下,然后就用手去撩容衍的领子。
他身上穿着月白的袍子,领口镶了一圈儿蓝色边儿,衬得脖颈儿愈发清白。
手指头顺着领子钻进去,视线之内,就只是容衍的锁骨,还有他有棱有角的下巴。
夏泱泱屏住呼吸,把那只拿着银针的手凑过去,手指把衣领又撩开一些,露了锁骨,半朵桃花在锁骨下方若隐若现。
夏泱泱手里银针的针尖儿刚凑到那桃花上头,她的手冷不定就被容衍攥住了。
“王爷,您害得奴家差点儿画歪了……”夏泱泱口中嗔怪。
可是容衍另一手却探进了她领子里头,这屋子虽然烧得暖,可却没暖透容衍的手指头。两根手指冰凉,把她的话都冻住了。
容衍在夏泱泱衣服里头摸了摸,寻得凹陷的地方,手指往里略微一探,也就摸着了光滑坚硬的一片。
夏泱泱在他耳边微微气喘,容衍把那枚棋子取出来时,耳畔的一缕发丝被她含在口中,被她的舌儿撩得颤颤巍巍。
容衍不知其中机巧,只觉得那根发丝扰人,伸手去拨。夏泱泱眉眼弯弯,粉面含春,却把两片儿肉嘟嘟的唇抿起。
容衍又拉,手指顺着那发丝寻到了那对饱满的如浆果的唇,轻轻一触,夏泱泱方张了口,发出一声柔软低迷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