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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二哥”眼睛一亮,也觉得这主意好。他手拍大腿,正要发话,廖明月却说:“且慢!”
他清了清嗓子:“她是我发妻。”
那土匪摸着下巴,看上去似信非信。
“阉人自有阉人的法子。”廖明月灼灼的目光掠过夏泱泱的脸,凝视着那土匪,“你们不想看个新鲜?那就帮我把我的手杖取来。”
那土匪起了兴致,裂开嘴,眼睛上下扫着夏泱泱:“这也有趣。去给他把他要的拿来!”
过了一阵,就有人拿了廖明月的手杖过来,递给他。
“你别耍花招。”
廖明月目光惨淡:“我是个阉人,还是个瘸子,我又有什么花招能耍呢?”
他又说:“还请给我们夫妇二人松绑。”
那“土匪”便给他们手脚都松了。
廖明月摸了摸夏泱泱的脸,柔声道:“为夫可对不住你了。”
虽然之前跟那武生商量过,可是此情此景,由不得夏泱泱不担心。她身子发僵,连水嫩的小脸都绷得紧紧的,想必廖明月手下也有知觉。
他托起夏泱泱的脸,用鼻尖儿在上头轻轻蹭了蹭:“别怕。”
夏泱泱鼻子一酸,这若不是一出戏,对于廖明月来说是何等屈辱。
他解开手杖上的软垫儿,在手杖的头上摩挲了几下。
“快点儿,磨磨蹭蹭做什么!”
廖明月点了点头,对着夏泱泱淡淡一笑,却突然将她拉至身后。与此同时,他将那手杖的头往下一扳,一股浓烟瞬间从那手杖中喷薄而出。
刹那间,这小室里充满了咳嗽,咒骂。
廖明月又一抬手,只听见“啪啪”几声,墙上的灯火同时熄灭。
夏泱泱不知就里,也吸了几口烟尘,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她迷迷糊糊,只知道手给廖明月牢牢攥着,只知道跟着他往前走。
这伙人到底如何,也来不及过问。就算想过问,也没有那个能力。她心里却有些生气,怪那武生没轻没重,廖明月何许人,竟然搞了这一出。
她神昏意乱的时候,廖明月已经找到了马匹。
等上了马,又跑了一会儿,廖明月身后这人就开始不老实了。
环着人家腰身的手臂开始上上下下探索,脸也在廖明月的后背上蹭来蹭去,后来干脆啃着他的衣裳,口中哼哼唧唧,扰得廖明月心猿意马。
他也奇怪,他一个太监,早就清清静静,不该跟寻常男人一般。可是夏泱泱在他身后靠着,又暖又软,像是把他身子里的缺憾都填满了似的。
廖明月叹了口气,低语道:“我也只备了一个人的解药……我用了尚可以给你寻个法子;可是若给了你,你却不方便招架我了。”
他双脚在马背上一夹,不多时,进了一片密林之中。廖明月出行之前也看过地图,知道附近有一处飞瀑深潭。
果然,不到一炷香,就听见水声潺潺。
夏泱泱这会儿手已经插进他衣服里头了。她向来怜惜别人身子,总留些余地。而今却也不管不顾了,手底下身子美妙,筋肉线条分明,合该是给她摸个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