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觉得是我最幸福的时光,能天天和你呆在一起,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平时你的心思都不在我这里,不是父母亲就是孩子,我呢,就是你的一个挂件,想起来了拿起来挂在身上,想不起就不知道放在哪里。”潘青松像是一个要糖吃的小孩。
“潘青松,你这个摆设挂件加花瓶,我现在想起你了,快过来,宠幸一下你。”潘青松压着嗓子学陈子澜说话。
陈子澜听得眼眶湿润,人生在世,那能只是为了自己而活?像潘青松说的,他们确实都是在为别人而活,为父母,为孩子,为了肩上的担子。
“你这样一说,我还得感谢这次车祸呢,要不然我们就没有这样安宁的生活。”陈子澜感慨万千。
“不过,青松,我真的很担心子昂去甸城的,我们去甸城基本寸步难行,好不容易出门了,还弄得车毁人亡,我怕子昂引火烧身,我回来的这一段时间也考虑了很多的事情,甸城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太平,一切可能都是假像。”
“你也别太纠结,子昂在社会上这么多年,她应该有能力处理一切事情。他们是生意人,哪里有机会去哪里,是正常的,而且他们做生意很难触及到那些阴暗面。潘禺和子昂一起去北京了,年轻人自然有年轻人的想法,你好好养病。”
“上班了你就该忙起来了,我这里有护工,你也不要太劳累,别太担心我,现在你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呢。”
“子澜,和子悦一起的那个闫欢也去甸城了,子悦说他们也是过去投资,好像和子昂商量好了。”潘青松皱着眉头,有些纠结。
();() “你的意思是,子昂和闫欢有秘密?”陈子澜和潘青松夫妻同心,彼此一个眼神都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是啊,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他们俩人按说没有太多的交集,为什么闫欢会要去甸城投资?而且子悦都拦不住,闫欢几年前失踪过,失踪的那几年一直是个迷。另外,闫欢会拿着他们很大的一部分资金去甸城。”
“子悦怀疑闫欢了?”
“子悦倒是没有怀疑闫欢,她说她们有现在的成就一大部分也是闫欢的功劳,只是她很奇怪,为什么闫欢那么想要去甸城,要说资源,这边很多市场都没有拓展,正常的选择是不会去那么远的地方的。”
“要不,你查查闫欢?”
“我查过了,闫欢失踪的那几年是个迷,能做到这些的不是一般人,明显的被人抹去了痕迹,所以我觉得闫欢的背景有些复杂,还有子悦说闫欢是张函给她送过来的。”
“怎么又和张函扯上关系了?我就觉得我们子昂和张函扯上关系就没好事情,这一辈子怕是牵扯不清了。那闫欢和张函是什么关系?”
“说是同学关系,高中的同学。”
“青松,我去甸城的那个村子,在几年前被人围剿过,但不是当地的部门,是突然从上面过去的人,据说当时带走了一个人之后直接撤离,后续的事情都是交给当地的部门解决的。你去问问子悦,闫欢是什么时候到她那里的?”
“子澜,还是你聪明!”潘青松微微一笑。
“如果时间对得上,那么张函就很复杂,我们要提醒子昂不要再和张函有任何来往了。”
“他们孩子都有了,不来往可能吗?但是我和张函接触的这几年,张函没有任何问题,相反,他的工作很认真,铁面无私,他是为数不多的我很尊敬的人。他和卫红茹并称黑白双煞,一个是黑包公,一个是白青天。而且,我发现,他在秘密的调查一个人,也在秘密的调查他的老丈人陆家,只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要调查的人是谁。”
“先把闫欢和张函的关系搞清楚。然后拿着这件事情可以侧面询问张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