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行,你怎么不早点说。”大约是因为自己也要当妈妈了,叶倾心听到小孩病了,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怜惜之情,她转头对景博渊道:“要不给张婶放几天假吧,让她回去照顾好小孩再来照顾我,也能更安心一些。”
景博渊眉头不着痕迹皱了皱,
张婶立马反对,“不用不用,白天我儿媳妇的妈妈过来照顾,晚上我过去换个班,不用请假,真的,先生跟太太能让我早些回去,我已经很感激了。”
景博渊淡然开腔:“回去吧。”
张婶感激:“谢谢先生太太。”
张婶走后,叶倾心摸了摸自己不怎么明显的肚子,“养个小孩真不容易,希望我们家的这三个能一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我们家的’四个字,让景博渊的眉眼柔软了几分。
“会的。”他拉开餐椅,扶着叶倾心坐下,帮她将餐巾铺在膝盖上,绕过餐桌,拉了她对面的餐椅坐下。
叶倾心的视线落向芝士蛋糕,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景博渊给她盛了碗红枣银耳羹,“吃完饭再吃甜点。”
“为什么啊?”叶倾心不乐意,“别人过生日,都是先吃蛋糕。”
景博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丝毫不因她是寿星就退让,“你不是别人。”
叶倾心:“……”
或许是肚子里有三个小家伙的缘故,她的胃口最近是越来越好,不知道等以后生了,她会不会变成个大胖子。
“博渊,以后我要是变成个大胖子,你会嫌弃我吗?”
景博渊夹了块鸡肝,长臂一伸放在她碗里的米饭上,没理会她的假设。
男人大概都不喜欢女人抓着他问一些假设性的问题,比如我跟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又比如我老了丑了你还会不会爱我?
在男人看来,这些问题无聊又让人厌烦,景博渊这样的成熟男人,更会觉得幼稚无趣。
叶倾心见景博渊自动忽略自己的问题,也识趣地没再问。
两碗饭吃完,叶倾心还想再吃一碗,景博渊出声阻止:“当心晚上积食。”
说着他切了一小块芝士蛋糕递到叶倾心面前。
叶倾心盯着面前那一口就能吃完的蛋糕看了几秒,抬头看向景博渊,“少了点吧?”
“吃多会撑。”
“……”管得比她爹还严。
这个念头一起,叶倾心倒是有些想笑了,她还不知道自己亲爹是谁,哪里知道严不严呢。
至于叶俊东,当初也是很少管她和小国,更是与‘严’挂不上钩。
“想什么?”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
叶倾心回神,对面的男人正低头看手腕上的钢表。
“几点了?”她拿叉子刮了一小抹蛋糕放进嘴里,随口问。
“六点四十。”景博渊身躯靠在椅子靠背上,双腿交叠,一手搭在大腿上,一只手搭在桌沿,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桌面。
似是百无聊赖,又似是在烦躁着什么。
“对了,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叶倾心突然开口问。
她还不知道景博渊的生日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