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呢?”叶倾心没有说出贺际帆与时影一起出席慈善夜的事,听窦薇儿的情绪,想必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或者,她和贺际帆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在宿舍看电视呢。”窦薇儿强打起精神,道:“你们都不在,宿舍里就我一个人,很无聊。”
“没跟你家贺大少约会?”叶倾心打趣般地问。
“不跟你说了,剧情正到精彩的地方,挂了啊。”那边说完,也不等叶倾心回应,直接挂了电话。
窦薇儿分明是在逃避有关贺际帆的话题。
两人果真是闹了矛盾,只是不知道贺际帆带时影出席慈善夜,是真心,还是别有用意。
叶倾心收了手机,转头看向景博渊。
景博渊正专注在路况上。
叶倾心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合上,路况不好,雪地路滑,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发生意外。
白色路虎平稳地驶进南山墅8号院。
车刚熄火,迟婶便打开入户门。
“别动。”叶倾心伸手要去开车门,景博渊出言阻止,他先下车,绕过车屁股,打开副驾驶的门,直接将叶倾心从车里抱出来,大步流星走进入户门,每一步都沉稳有力。
他最近对她越来越细心体贴。
叶倾心应该越来越习惯,越能坦然接受才对,可每一次,她心口都不由自主加快跳动。
“博渊。”她搂住他的脖颈,脑袋靠在他肩上,“有你真好。”
“上天让我过去十年里生活得那般不如意,或许是在考验我,我没有被生活的压力压垮,所以它把你奖励给我。”
景博渊听到她透着小女孩娇气的话,心底生出一股怜惜,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迟婶看见这一幕,有些不好意思,很识趣地什么都没说,回了自己的房间。
景博渊一路抱着叶倾心回了主卧,把她放在床脚榻上。
叶倾心勾住他的脖子,亲吻那片透着凉薄和严肃的唇。
室内很暖。
羽绒服从叶倾心肩头滑落,露出里面素色雅致的礼服,叶倾心的吻从男人的唇,一点一点落向他的耳垂。
“下午在办公室都是你在主动。”她在他耳边呢喃:“晚上我来,帮我解开拉链。”
充满邀请和挑逗的话,让男人眼眸蓦然变深。
忍下身体里蠢蠢欲动的念想,他推开叶倾心,“时候不早了,洗个澡早些睡。”
叶倾心藤蔓一样缠上来,“这么多回了,我了解你,我快点,不耽误多久。”
经过这么多次,她知道他最脆弱的点在哪里。
叶倾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帮他释放。
或许是因为爱,希望他高兴,又或许,是因为一向沉稳淡然、处变不惊的男人,在她的那些举动里做出享受的反应,让她有种征服的成就感。
她喜欢那种成就感,也喜欢一抬头,就看见男人难耐的神情。
景博渊躺在铺得整洁的被褥上,左胳膊搭在眼睛上,气息微喘,意识有短暂的抽离,手腕上没来得及取下的钢表在水晶灯下反射着旖旎的光,身上衬衫半敞,露出大片紧实的肌肉。
叶倾心跪坐在他小腿的位置,定定地看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