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心:“……”
她深深有一种,被人从地上抛入云端的感觉。
这个男人的经济实力简直强大得恐怖。
“我不会理财,还是你自己拿着吧……”叶倾心拉上卡包拉链,把卡包塞进景博渊手里。
她这话并不是假意推辞,这么大一笔财富,攥在手里是份不小的压力,她没有景博渊会管理财富,也不如他轻而易举就能让钱生出钱来,搁她手里,她也就只会放在银行,每个月拿点利息。
景博渊连包带她的手一起握在掌心里,道:“你不需要会理财,会花就行。”
闻言,叶倾心本来胡思乱想的脑子一嗡,心跳加快,血管里的血液像是被点燃的汽油,‘轰’一下燃烧起来。
大概所有女人都喜欢听男人说这样的话,‘会花就行’,简单的四个字,能对自己的女人说出来的,没有几个男人。
叶倾心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和旁人一样,不能免俗地喜欢听这样透着宠爱和宠溺的话。
她脸颊晕上微微的红,眼睛氤氲了一层朦胧的薄雾,笑说:“把钱就这么交给我,不怕我携款潜逃?”
景博渊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我在这,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说着,他俯身攫住女孩香甜柔软的嘴唇。
叶倾心拿着卡包的那只手被景博渊包裹在掌心,另一只手勾上他的脖颈。
唇舌纠缠许久,两人的嘴唇分开,依旧额头鼻尖相触,彼此的呼吸交换纠缠,景博渊不时轻啄叶倾心的唇。
叶倾心美眸微开,视线里是男人薄削的唇,她长长的睫毛翕动似羽翼,气息凌乱,勾了勾唇角,说:“景先生很有自信。”
景博渊再次啄了下她的唇瓣,声音轻柔中透着沉稳的笃定,“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叶倾心笑,两只手勾上他的脖子,“恭喜景先生,您眼光很棒。”
洗完澡躺进被窝,叶倾心和往常一样钻进景博渊怀里,伸手顺着男人的胸膛摸向他的腰腹,指尖触到男人睡裤的腰带,轻轻一挑。
景博渊按住她的手。
叶倾心察觉到他的抗拒,抬头看他,满眼的不解,“怎么了?”
他们好像……嗯,有段时间没有那个了。
“你不想吗?”
主卧的灯已经关了,漆黑一片,只有窗户微微亮着,叶倾心看不清景博渊的表情。
景博渊把那只往自己裤子里钻的小手拿到心口按住,低头亲了亲叶倾心的发际线,声音低沉磁性,“睡觉。”
叶倾心另一只手往他裤腰处伸,“我可以的。”
女人怀孕时期,往往是男人出轨率最高的时候,景博渊的为人叶倾心不担心,不过,她不想委屈了他的身体。
景博渊似乎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又似乎没有,一只手轻松地控制住叶倾心两只手。
他另一只手臂被叶倾心压在脑袋下,臂膀弯起,搂住叶倾心的肩,大掌扣住她削瘦的肩头,安抚似的拍了拍,“睡吧,明天还得早起上学。”
那语气,好似叶倾心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叶倾心心里有些不服气,一条腿缠上他的腰,说:“那你给我讲个故事。”
景博渊:“……”
一晃两天过去。
周三下午三点多,台上的吴教授正讲得吐沫横飞,叶倾心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