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今天要上课。”他拍了拍女孩的屁股,自己先起身下床,高大的身躯一弯,把叶倾心横着抱进卫生间,也没忘了拿上她的拖鞋。
两人洗漱完,去衣帽间换衣服。
叶倾心歪着头,一边穿自己的衣服,一边看景博渊打领带。
她不会打领带,只见景博渊手下动作很利落,她都没看清楚,领带结已经规规矩矩落在他喉结下方。
叶倾心想起来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贤惠的妻子,给丈夫打领带是她们的技能之一,一对比起来,自己这个妻子当得着实懒散又不称职。
穿戴整齐下楼,叶倾心迟疑再三,问景博渊:“博渊,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个称职的老婆?我都从来没有给你打过领带。”
闻言,景博渊低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人总有擅长和不擅长。”
叶倾心一愣,“什么意思?”
“你在这方面不擅长显得不称职,在别的地方很擅长,也很称职。”
就算这是安慰人的话,听来也很让人欢喜,叶倾心弯着眉眼,笑吟吟地问:“那我在哪方面比较称职?我以后就专注在那方面。”
景博渊的话也不无道理。
作为妻子,能做的事有很多,一方面不行,那她就在另一方面加强弥补,只是不知道她在哪方面比较称职,她从刚刚就一直在回忆,似乎发现自己没什么出彩的地方。
景博渊搂着叶倾心的肩,目光就这么落在她身上,语调轻缓地回:“床上。”
那语气,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
叶倾心往台阶下迈的脚滞在半空。
转头看见男人正儿八经的表情,一时间竟分不出他说这话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景博渊看着她脸颊渐渐红起来,表情怔愣的模样,觉得十分有趣,深邃的眸子里浮上一抹儒雅的兴味,他将目光下移落到她肚子上,口气严肃道:“在生孩子方面,你遥遥领先。”
叶倾心:“……”
愣了片刻,她摸了下滚烫的脸颊,瞪着他,“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好处了?”
景博渊装模作样地凝眉想了想,道:“很会摔碗。”
叶倾心:“……”
果然,他还记着她两次给他做饭,两次摔了他的碗,其中一次摔的碗还特别贵。
她站在台阶上,身上穿着毛茸茸的很宽松的黑色线衣,底下穿着牛仔孕妇裤,即便简单的穿着,配上她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也变得别有一番韵味。
她扎着一贯利落的高马尾辫,整张小脸没有任何修饰地暴露在空气里,竟然挑不出一点不足来。
她就这么拿那双黑白分明的葡萄大眼睛看向景博渊,眼睛里的情绪说不上来是控诉还是不甘,又或者是不爽。
景博渊眼底带笑,伸手捏住她尖瘦的下巴,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叶倾心眼前一暗,有舌头闯进她的口腔里,与她的舌头纠缠。
景博渊很会接吻,吻得叶倾心很有感觉,她心口堵着的郁闷在他的亲吻中逐渐消散,男人带着她往墙边退了两步,将她抵压在墙上。
叶倾心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颈,主动伸舌头与他厮磨。
景老夫人和盛老夫人从楼梯脚经过,不小心撞见男人和女孩没羞没臊的搂抱在一起湿吻,都忍不住一阵尴尬,捂着眼睛快步走开。
到了客厅。
盛老夫人:“你家阿渊看着挺正经的,怎么在楼梯上就亲起来了,也不知道避避人,真是,把我们家心心都带坏了。”
景老夫人:“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我看心心挺乐意,他们感情好,你还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