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飞虎道,“看来,这娘们便是我们的摇钱树。她这一进来,只一个晚上,便抵得上地上和地下一个月的收入了!”
“没错!”
庞毛虎道,“这娘们定是死也想不到,她一心想要阻止父亲和伯父篡位登基。到头来,自己却成了为我们赚钱的工具!哈哈!”
“哈哈!这样一来,她助我们筹集军费,便也成了我们同党。若是篡夺皇位不成,天子怪罪下来,她也脱不了干系!”
庞飞虎道。
篡位毕竟是在刀锋上行走的事情,这庞家四虎心里着实也没底,只是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打算。
在成仁之前,拉上穆桂英这样的垫背,也算值了。
目的私处,更是恼羞成怒,叫骂不停。
“今日玩得可真尽兴!”
庞毛虎伸个懒腰道,“眼看天快亮了,我们兄弟四个便要回去休息了。小子,你与你母亲便待在这里,好好看看她被操烂的小穴。”
四人一边笑着,一边扬长而去。
出了那屋子,又将门反锁起来。
杨文广被关进铁栅栏里面,穆桂英又被绑在椅子上,两个人若长不出三头六臂来,根本别想挣脱。
即便挣脱,这屋子也有铁将军守门,就算出了屋子,也逃不出这地下城。
母子二人在这漆黑的地下,插翅难飞。
“娘!娘!你快醒醒,醒醒呀!”
杨文广使劲地拍打着铁门,制造出许多声音来,试图把他母亲唤醒。
可是穆桂英仰面躺在合欢椅上,被颈后的枕头托得抬起了脸,尖尖的下巴直指着天空。
含了口球的小嘴,被迫张开着,像是无声地在朝上苍哭诉。
若不是双腿被怪异而屈辱地铐着,只看上半身,旁人还以为她在舒服地躺着休息。
杨文广拍打了一会,手都拍疼了,可是穆桂英依然全无动静。
被口水蘸湿了的海绵口球,把津液从穆桂英的双颊溢了出来,一直流到耳边。
“呜呜呜……娘,怎会如何?”
杨文广拍打得累了,终于放弃,身子靠着墙壁,缓缓地跌坐在地上。
几天前,他的母亲还是威风八面,斗奸臣,治洪水,天下仰慕。
可如今一下子变得如此屈辱,还在他眼前遭那么多人玩弄,杨文广一时之间,竟难以接受。
心碎之余,失声痛苦起来。
哭了一会,杨文广也有些累了,便迷迷煳煳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眼前尽是繁杂的梦境,那美如盛世的勾栏坊,艳若桃花的青楼女子,一一在他眼前掠过,化作虚影。
等揭开这纸醉金迷的表像,内里却是丑恶得令人不敢直视。
乱伦、奸淫、酷刑一下子取代了杨文广的梦境,令他在梦里惊醒。
“啊……”
杨文广也不知道自己睡过去多长时间,醒来时眼前的景致一丝变化都没有。
还是这黑漆漆的屋子,火盆里跳跃的火花忽明忽暗,投射在他母亲赤裸的身上,像镀上了一层铜水。
杨文广彷佛又看到了他母亲身上的光环,有如天神一般。
可是屈辱的姿势和像是被人砍了一刀般裸露出的伤口似的私处,把他又拉回到不堪的现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