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傅司宴为什么会这么想,他们的思维好像从来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姜晚自嘲地笑了笑,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自己无法走近他的原因吧。
车上的座椅沉了下去,傅司宴一手压在上面。
他俯视着姜晚:“就这么喜欢季辰?”
见姜晚不回答,傅司宴捏住她的脸,迫使她睁眼与自己对视。
“我没有!”
姜晚的双手抵在他胸膛,试图推开他。
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傅司宴纹丝未动,反倒加重了掌间的力道。
姜晚眼尾泛红,水汪汪的眼睛无声地抗议着。
他眯着眼睛,语调慵懒:“别用这种在其他男人面前的表情,我不吃这套。”
“还对谁做过这表情?季淮北?”
“傅司宴,我对谁这样都跟你没关系吧?”
姜晚觉得委屈,傅司宴凭什么这样对她?
听到她的话,傅司宴眸色骤暗,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姜晚脆弱的脖颈:“姜晚,胆子大了,翅膀硬了,学会顶嘴了。”
姜晚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下车。”
傅司宴松开她,语调无情又凉薄。
姜晚咬唇,飞快的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她的脚刚落地,车子便疾驰而去,留给她一阵呛鼻的烟味和尘土的气息。
姜晚脚步踉跄了几下才站稳。
寒风吹过,浑身冰凉。
夜晚的街灯稀疏昏黄,路上偶尔驶过的车辆行色匆匆,没人注意到她被抛弃在原地。
傅司宴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