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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卢咬著爹不放,爹舒服得很……爹想一辈子这样。”
“……”
“我师兄跟你的手下在一起了?”
“哎?”
“叫姬扬的。”
“什麽?”
“师兄来信,说他把婚事搅黄了,直接打晕拖走了新郎官。”
“太过分了!”
“说我吗?”牛大抬起卢君见的一条腿,换了个侧姿,继续运动。
“……都……都一样!”
“你爹在外面遇上山匪,差点没命,叫姬扬的也受了伤。幸亏我师兄把人都杀了,救了他们。”
“师兄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师兄说,我养了你十几年,叫童养媳,是可以带回家的。你就是我的人。”
“你师兄,跟你一样,混蛋!”
“我刚来找你的时候,师兄去把那个姬扬引开,我每次都听他叫‘混蛋’!哈……”牛大满足地说。
“爹伤得很重?”
“救回来了,没事。”
“你轻点……”
“我也是你爹,你叫一声,我就轻点。”
“……”
“不叫吗?我们站起来做?”
“不!”
“别咬得这麽紧,别怕,别怕,爹轻点哈……抬抬腰……”
这一晚上,牛大兴致很好,直哄得卢君见抱著他求他泄,他才停止换体姿,慢慢放进了液体。只丢一次,也足翻覆玩了大半夜。两个人搂著睡去。
天未亮,牛大整了床铺,清洁过儿子的身体,帮儿子穿上干净的中衣,这才转回自己房间。
卢君见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即使不十分清醒,他也知道是牛大在替他拾掇,隐秘的交往,像在偷情。虽是被迫,却从中迷乱,不失激情的回应和挽留。正是这样的双方,才使得这样的夜晚一次次重复发生。
卢君见怕自己的身体,怕以後都要离不开了,他就是这样的感觉,对牛大的恨意和脾气,很大一部分是他对自身的不齿和厌恶转过去的,迁怒。为什麽自己会变成这样,都是牛大的错!为什麽是无法拒抗,难道是自己心里在这麽渴望吗?这样肮脏罪恶的自己!
卢君见睡得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