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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爱丽丝说起她的时候却带着一丝鄙夷——爱丽丝的性格极少看不起别人的,除非那是刻进骨子里的潜意识。“芙蓉。德拉库尔,”爱丽丝给自己拿了一块巧克力布丁说,“有不低的媚娃血统。”
怪不得。爱丽丝是纯血家族出身,尽管不是狂热血统论者,但是对于媚娃这种只配给纯血家族做某些难以启齿的事的生物,是绝对不可能正眼相看的。
“看那边,”金妮指了指斯莱特林长桌,那里坐着血红色长袍的德姆斯特朗学生们,“那个大块头。”
“克鲁姆。”罗丝接上话,“魁地奇王子,没人能比他好,霍格沃茨没一个人比得上他。”
“哈利的魁地奇也很好!”金妮反驳。
“你别老是哈利哈利的行不行?”罗丝烦了,“知道你被他救过一命,行了吧?”
金妮被噎住了,罗丝气呼呼把书包甩在身上,推开椅子走了。
“别管,”爱丽丝低声说,“昨天晚上就开始吵架了。”
我叹了一口气。我完全不明白她们在气什么。
那边斯莱特林长桌上,德拉科得意洋洋的和克鲁姆谈论着,周围的人都羡慕的看着他。
爱丽丝收回目光,拍掉一只试图跳进她牛奶杯的糖果蝙蝠,递给我一杯热水。“亲爱的,今天好点儿了吗?”
我恹恹点头,接过热水。
爱丽丝已经习惯了我时不时病殃殃的状态,再加上今天是我的“生日”——虽然我从来不过生日,理由是我的生日“是我父母的祭日”——所以她今天格外的温柔。
因为是万圣节,一大群焦糖蝙蝠绕着施了魔法的天花板飞来飞去,同时还有几百只南瓜雕成的小骷髅在每个角落跳舞,那只火焰杯放在礼堂主席台旁边,蓝色火焰安静燃烧着。
昨天晚上爱丽丝回去后已经把晚宴上所见所闻都讲给了我,所以我也知道了这只杯子的作用。
早饭结束后,爱丽丝去了猫头鹰舍,她要给父母寄信,所以我得独自一人回格兰芬多塔。
走到三楼门廊,四楼楼梯不知道拐到哪儿去了,我耐心站在楼梯口等着楼梯转回来。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是德拉科。我还没问他来这儿干什么,他就把一个精美的笔记本塞进我手里。
“送你的。”他咕哝。
我翻开一看,是威克多。克鲁姆的签名,配着他骑扫帚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