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好似有什麽东西饱胀开来,挤得他浑身发疼。
可,知道给他这种感觉的人是纪樱后,他无法抗拒。
哪怕涨得发疼,他也甘之如饴。
“锁骨,会不喜欢吗?”
……
“手指呢,排斥吗?”
……
“耳垂,讨厌吗?”
他每说一句就準确无误地落在嘴里说的地方。
嘴唇触碰到的地方好似被烫了般难受,又掀起密密麻麻的痒。
纪樱快要哭了。
“岑岑……”
“嗯,我在。”蓝岑巡视完自己的领土后,终于回到了他最终的目标之上,柔软的唇瓣多了个牙印,大概是纪樱过分紧张咬的。
樱樱不乖。
他还没舍得咬,樱樱却擅自做主。
他微微喘了口气,试图将脑子里混乱肮髒的思绪清理出去。
按住纪樱的唇,他克制开口,“樱樱,下一步,我要亲这里。”
他道:“不是蜻蜓点水,也和刚刚的亲吻不同,我想要的是和你舌|尖交缠,至死方休。”
“我知道你也许会不愿意,你有三秒钟的逃跑时间,要是你没逃走被我抓回来了,那我只能一遍遍和你道歉了……”
纪樱:!
急!急!急!
她试图站起来,可面前的人如同铁壁铜墙,无法撼动,让纪樱十分憋屈。
“岑……”
“一、二……”
“岑——”
唇被封住。
最后的三字淹没在唇齿交融的声音里。
还真是如蓝岑所说的不是个蜻蜓点水的亲吻。
他吻得很兇,从上唇碾至下唇,不算温柔地轻吻过每一寸柔软,好似在品尝一颗饱满的樱桃,尝过果肉的味道后依依不舍,还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