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窗外的天空已经蒙蒙的开始启明,微弱的光线也照入寝室内。以往每天这个时候,我都已经起床洗漱完毕拿着长枪出门练功了,可是现在我只是将自己缩进舒软的被褥里,卷的严严实实,窝在床角,死死的将自己的脸埋在床褥之中,打死了都不出来。
父皇早就已经起床了,眼下刚刚穿好衣物正坐在床边穿着他的靴子,估计是见我这样笑了起来,呵呵的声音让卷在被褥里的我缩的更加死了。父皇伸出手拍了拍卷起来的我道:“三儿……莫要闷坏了自己。”我默不出声,还是背对着他,死死地将自己缩起来。“……不去练功了么?”父皇的声音有了一丝挪揄,这让我原本涨红的脸更加通红,死死地狠狠地埋在了被褥里死活都不出声。
时间不等人,很快外面便已经开始泛出了鱼肚白色。而父皇终究还是在劝说无效的情况下,去早朝了。临走之时他也并未强求的让我起床,只是默默地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才沉默的走了。
我见父皇起身离开,便偷偷地掀开了一点点被子,透过床帐看着他开门出去的样子。心中顿时便变得沉闷不已,可稍微略略想起昨晚之事,便又是一阵阵气血上脸,几乎将我逼迫的头顶都开始麻,生烟。
道德伦理,还有陌生的这种尝试,已经让我措手不及。惊慌失措的让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去如何面对这个父皇,这个血脉至亲。这种陌生,让我不知道去如何面对和处理,而此时我断然不想用这种无措的方式面对父皇,所以我选择了逃避。父皇显然是现了我的逃避,也看出了我的惊慌失措,所以他给我时间,允许我逃避,对我放纵。
没过多久,我便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默默地看着床帐,半天头脑里都是一片茫然。坐了许久,再也坐不住的时候,便掀开了被子站了起来,刚想找自己的衣物,赫然看见了床铺上那明显的痕迹!
惊恐!
一种仿佛被人现的惊恐让我猛地停住了呼吸,立刻凶猛的扑上床铺撕扯下床单,用力撕扯开狠狠地糅在一起,然后惊恐的丢进了还在燃烧的的炭炉里。这种软的面料很快就被炭火的星沫所覆盖,然而仅仅是这样我也担心将父皇寝室的这张巨大的熊皮烧了,所以一步也不敢离开的将这床单烧的一干二净我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我并不是没有想过该怎么办,然而茫然的我对这件事情实在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种让我害怕的感觉。思量许久,觉得还是问人比较好,这种我完全不懂,完全不明白的事情,我觉得除了问人,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而问人的选择,便直接在我脑海里徘徊了数遍。似乎这种事情,真的要我问人,我真的不太好开口,而这问得对象必须是比我年长之人,且是亲近之人。毕竟生为皇室,虽然说是有听说过教导启蒙的奶妈和公公,不过我觉得真的对一个陌生人,我完全不可能问出口,还有种想要把对方灭口的想法。
这下我可以问的人似乎也在身边的几个人里,父皇和李冬来几乎是第一时间被我删去。父皇是这件事的另一个当事人,而李冬来向来是以父皇为准则,问了李冬来,几乎就是问了父皇,没什么差异。在宫中,除了大哥,二哥,就只有还未出宫建府的四弟了,四弟太小,我犯不着去问他,二哥我刚刚才和他打过,心中虽然知道是冤枉了他,但是难免还有些不痛快。目前为止,我似乎,唯一能够去询问的人,也就只有大哥了。
我刚刚想好拍板决定去找大哥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惊吓的我原地一跳,立刻看向了门口。李冬来捧着一打新衣,见我一惊,便连忙告罪。待我免了他之后,他便将手中新衣为我端来,说是昨日风尘,今日便为我换上新衣。我懒得言语,一个人沉默的穿上衣物,而此时,李冬来也想过来帮我,可是被我拒绝了也就没有过来。可顿时就现了火盆中烧的残余的布片和床上逛逛的褥子,却没了床单。
我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睛中难免有了一惊,也就知道他现了什么端倪。但是此时我并未和他过多的说什么,穿上衣物直接洗漱便匆匆忙忙的出门找大哥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很少,实在没有精力。坐没多久已经头疼异常……虽然病情稳定了,不过已经1o天瘦了1o斤了……头昏心加快和眩晕……
等我慢慢好起来我会补偿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