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出去一趟。”
温清池放下仙灵花,抬脚往外走。不等云泱反应,人一溜烟就跑出院。
但很快,她又折回来,拿完东西后又匆匆离开。
“大半夜跑出去做什么?”
云泱伸出的手还在半空中,不禁喃喃。
温清池翻过秦砚辞院外墙,在门和窗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翻窗。
“咯吱——”
她一只脚刚翻入屋里,一道明晃晃的剑风朝她扫来。
她一掌拍窗台,借力而起,双脚挂在窗边上,躲过下压的剑风。
秦砚辞神色清寒,手握红尘向上刺,温清池一个后空翻至秦砚辞身后,秦砚辞剑转于后,寒光冷冽。
秦砚辞的攻势凌厉,温清池偏偏又不出招,最后温清池双手后抵桌子,被秦砚辞用剑架在脖子上。
温清池小心翼翼推开秦砚辞的剑:“我就来串个门。”
秦砚辞语气毫无起伏,气息清冷:“何事?”
大半夜不睡觉,来他这干嘛?
温清池正色问:“仙灵花你送的?”
秦砚辞收剑,居高临下的俯视温清池:“不是。”
少年虽只有十六岁,却比温清池硬生生高一个头,每次和高个子说话,都整得她怪累的。
温清池拍拍手,正了正衣领:“既然是你送的,我也报答你一下吧。”
这人是有病吗?
他都说了不是!不是!
温清池一息间拽住秦砚辞的衣领,快准狠地一拳砸在他腹部。
“砰——”
“咚——”
秦砚辞的院子塌了,人也被温清池踹飞到院外。
所有人都被院子的动静吸引过来,尤其是徐泽川来得最快。
眼见自己那渊渟岳峙的大师兄,正被虐杀中。
温清池扯住半跪的秦砚辞往上提,凑到他耳边道:“生辰快乐,祝你亦祝我。”
五年未曾过生辰,不止她一人。
秦砚辞微怔,恍惚间温清池已塞了个袖袋至他手中,一手摁开了提剑而来的徐泽川。
“拜托,我可是化神,你尊重一下我好不好?”
区区一个筑基提剑砍她,这不是找死吗?
逍遥宗的弟子面面相觑,虽知晓温清池和自家大师兄的关系恶劣,却不曾已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温清池双手推开人群:“让让让,我要回去睡觉了。”
徐泽川顾不上掉落在地的剑,连滚带爬去找秦砚辞:“大师兄,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