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她和这个男人之间,就真的再无瓜葛了。
这样也好,想想以后的日子,她再也不必陷入无尽的纠结之中,不必反复去琢磨在他的心里,自己究竟算个什么东西。
也不必再烦忧苦恼,将来该如何说服自己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更不必去面对大家族那复杂而令人头疼的人际关系。
这可真值得庆祝一番啊!
罗诗杳想纵情大笑几声,可现自己根本就笑不出来,反而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逼回眼中即将涌出的酸涩之意。
不管怎么说,眼前的男人救她出了火坑,她应当心怀感激才是。
罗诗杳微微抬起头,竭力挤出一个笑脸:“将军的大恩大德,小女子铭记于心、没齿不忘。今日一别,还望将军多多珍重!”
她眼神不再闪躲,而是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认真且仔细地端详起眼前的男人。
优越精致的五官,挺拔伟岸的身姿,冷峻威严的气质。
这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她这人就是太念旧,用过的东西从来都舍不得丢弃。
更何况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经过与他这段时间的相处,罗诗杳感觉自己的心底仿佛有某种东西被埋下,正悄然生根芽。
她会在意他的喜怒哀乐,会为他的一句话而开心雀跃,也会为他的一个冷漠眼神而黯然神伤。
这种感觉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缠绕其中,难以挣脱。
或许,真应了那句话——女人会对和自己第一次生关系的男人,产生奇怪而复杂的依赖感。
罗诗杳心里空荡荡的,忽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
她茫然地环视一圈,天大地大,而她,却不知道去往何处?
严殊盯着眼前这张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心中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舍。
这一刻,他脑海中浮现出她嫩滑如丝的肌肤,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还有那悦耳撩人的声音……
不过,一想到自己那位缠绵病榻却又极其重视体统规矩的母亲,他还是将心中那一点点不舍收了回去。
严殊朝女子摆了摆手,面无表情道:“你已经自由了,走吧!若——以后遇到什么难处,可以来将军府找我!”
说完,他毫不迟疑地上了马车。
凌风看着手足无措的女子,大步走上前,对她说:“这玉佩极其贵重,若拿去当铺换银子,怎么着也得值个两千两银子。你可一定要记住了,莫要被人给糊弄欺骗了。”
这女子看上去就像个小白兔一样,傻傻愣愣的。
自己若不特意提点一二,她肯定会被人骗了。
说完,凌风矫健地跳上马车,口中轻呵一声“驾”,同时手中缰绳一抖。
车轮缓缓滚动,平稳地向前驶去。
罗诗杳站在原地,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那辆马车仿佛载走了她心中的一部分,随着它的远去,她的心仿佛被拉得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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