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大家在不同的地方各自安好,便是她对自己和他的最大祝福。
其实,罗诗杳也明白,担忧是没有任何用的。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历史的规律。
如今大盛已经吞并诸国,唯剩下曾经盛极一时、以锐不可当之势将大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大齐。
彼时,大盛山河破碎、社稷飘摇,尝尽了兵败的屈辱与痛苦。
那段历史至今仍深深烙印在大盛的记忆深处。
这两方迟早必有一战,只有一方彻底将另一方征服,实现完全统一,天下才能真正太平。
要不然就会陷入无尽的恶性循环,我打你,你打我,战火连年,百姓永无宁日。
时间一天天过去,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
严殊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罗诗杳在白天见到他的时间越来越少。
一日下午,罗诗杳从花园散步回来,却意外地现,严殊正在屋里等着自己。
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位头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
罗诗杳走向前,严殊简短地向她解释了来人的身份。
她这才知晓,原来这位老者竟是京都赫赫有名、素有“妇科圣手”之美誉的张太医。
严殊见罗诗杳此前喝了许多助孕之药,却始终未见有喜,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他站在一旁,表情严肃地叮嘱老者:“张太医,请你务必仔细瞧瞧,若能有法子助罗姨娘受孕,本将军必有重谢。”
张太医不敢怠慢,忙凝神静气,开始为罗诗杳诊脉。
好长时间后,他神色凝重道:“将军,罗姨娘宫寒体虚,气血不足,若想受孕……恐怕……得、得好好调养一番。”
他内心满是惶恐,不敢吐露半句真言,只能搜肠刮肚地拼凑出一些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话语来应付。
那些话在舌尖打转,每一个字都违背着他的本心。
因着不安与心虚,他条件反射地抬手擦了擦额头。
严殊并未多想,只客套道:“如此,便有劳张太医了!”
坐在一旁的罗诗杳,却在听到这一番话后,差点郁闷死,竟然还要她接着喝药。
送走张太医,严殊并没有立马离去。
他吩咐人去煎药,等药煎好了,亲自端着碗,坐到罗诗杳身边,柔声道:“阿瑶,好好服药,咱们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孩子。”
罗诗杳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酸苦味,很是抵触,大着胆子推拒道:“将军,您膝下儿女不少了,也不差一个两个的。况且这药实在难以下咽,妾身不想喝。”
严殊微微一怔,反问道:“阿瑶,难道你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罗诗杳看着他满含期待的眼神,心中明白此事难以推脱。
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咬牙将那碗苦药汁子喝了下去。
药汁入喉,苦涩的感觉瞬间弥漫开来,她皱起眉头,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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