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诗杳听了,心中滋味一时竟有些难辨。
原来他这般不顾自身安危,日夜兼程地匆忙赶来,仅仅只是因为对自己的担忧与牵挂。
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她一贯的印象里,向来都是一副胸有成竹、仿佛世间万物皆可掌控于股掌之间的模样。
还从未有如此惊惧不安的时候。
罗诗杳稍作思量,轻声宽慰道:“这些说法,未必就一定会应验。你想想妾身只是一个妾室,即便真的有个万一。”
“依照惯例,不会置办丧礼,没有披麻戴孝,只简单下葬了事,何来一片素缟,满目白色之说?由此可见,这梦中之事定然与妾身毫无关联。”
“再者说了,梦生得死,梦死得生,梦是相反的……你放心吧,妾身定会活得好好的,长命百岁。”
片刻的失神后,严殊舒出一口气,自我安慰道:“你说的不无道理,或许真的是我过于忧虑了。”
他的心脏猛烈地撞击着胸口,急促而又紧张。
罗诗杳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抿紧双唇不再言语。
严殊伸出手,轻轻地托住她的后脑勺,稍一用力,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你听听,这颗心直至此刻还跳动得如此厉害,可全都是因为你。”
罗诗杳自然感受到那强劲而又剧烈的跳动,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轻声说道:“将军,你伤势未愈,需平心静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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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殊凑近她的耳畔,呢喃道,“阿瑶,这一路赶来,我满心都是你的安危。”
“那梦境太过真实,我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一旦迟了,就真的会与你阴阳两隔。”
罗诗杳抬眸,盯着他满是疲惫的双眼,心中颇不是滋味:“将军,我就在此处,安然无恙。”
“你这般不顾自身,万一有个闪失,叫阖府的男女老幼如何是好?”
严殊轻轻抚摸着她的丝,道:“阿瑶,你是我在这世间最珍视之人,若失去你,这一切于我而言都将毫无意义。”
“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拼尽全力回到你身边。”
说完,一记深吻就落了下去。
最近,他总是心慌得厉害,总感觉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此刻,与她呼吸交融,严殊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存在,心中那种莫名的慌乱渐渐平静了下来。
大风呼啸,屋檐下挂着的琉璃灯摇曳不止,光影在墙壁上来回晃荡。
耳鬓厮磨间,男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了一些本能的变化。
罗诗杳感受到这一情况,忙出声提醒:“将军,府医刚刚才叮嘱过,您伤势未愈,近期不能那个。依妾身看……还是分房睡为好?”
男人听闻此言,缓缓闭了闭眼睛,强压下心中的冲动:“阿瑶,你怎可说出这般残忍的话语?”
“你我分离已经将近三载,在这漫长的时光里,我对你日思夜想,肝肠寸断。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罗诗杳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严殊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与深情:“阿瑶,我就这样抱着你入睡……阿瑶,你是我的命,我不能失去你……”
渐渐地,在男人刻意压低放慢的声音里,罗诗杳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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