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回南楼,你也需要处理一下,我也要去一眼我儿子了。”
舒绿有很重要的问题想问梦言。
梦言,到底是男是女呢不过他活得那糙样,八成是男孩子吧。
舒绿了一眼大厅中的灯,算了,还是让它亮着吧。
光明总能带给人几分安心。
顺着楼梯往上,两个人先到的是通往大厅那架霸气的楼梯,两边是房间,紧挨着悬空厅的是露台,再往前就是风雨走廊了。
二人顶风前行,舒绿还好,她瞄了一眼卢瑟,才真是风吹裤裆凉飕飕。
咚,咚咚。
“别去。”
卢瑟拉住舒绿,他不想去,又不想一个人待着,最好的结果就是他们两人都不过去。
“你留在这儿等我,我去。”
拦不住舒绿,卢瑟只好硬着头皮,提着裤裆跟了上去。
咚咚咚,咚。
敲木头的声音毫无规律,唯一能够确定的便是,这声音是从露台角落处,那个阳光花房中传出来的。
花房的门坏掉了,用一根铁丝拴住,舒绿没费什么力气就打开了门。
“唔,唔唔。”
“卢瑟先生,灯。”
卢瑟赶紧将马灯递过来,舒绿抬手照了过去,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对方不适地闭上了眼睛,不过已经不妨碍舒绿认出她了。
这个双手双脚都被拷在椅子上的女人正是消失了许久的杰西,她的嘴巴里塞着两方手帕,被塞的时间应该不短了,那两方手帕湿漉漉的。
舒绿抽出帕子,杰西垂下脑袋大口喘气,她用肩膀蹭了蹭脸,以缓解腮帮酸涩难受的感觉。
“还能说话吗发生了什么事情”
杰西一个劲儿摇头,不多时便抽抽噎噎地哭泣起来。
着这一幕,舒绿的手手脚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她应该从来没有安慰过人。
她朝卢瑟去,卢瑟正专心地提着裤裆,见舒绿来,就提着裤裆走了过来,走了两步觉得不妥,才松开提着裤裆的手。
他轻拍杰西的背,温言道“别怕,我们来了,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告诉我们,我们才能帮你。”
舒绿的眼睛不自觉朝卢瑟的手去,这家伙用刚才提过裤裆的手拍人家
不下去了,舒绿仰头屋顶。
杰西的哭泣声渐渐小了,仰起脸委屈中夹杂着惊恐地着卢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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