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玥拿过她手上的烛台,揽住她的腰身,附到她耳边道:“不小心被元娘发现了小秘密,我要怎么惩罚你呢,嗯?”
崔文熙眼皮子狂跳,“这里头好像也没什么。”
赵玥把她带到那些画前,一幅幅介绍,“这是前年元娘来参加中秋宴站在桂花树下的情形,当时四皇叔就在你左手边,也是在朝阳宫,就是偏殿往左出去的那棵桂花树,元娘还记得吗?”
崔文熙:“……”
赵玥强势揽住她的腰身把她带到下一幅画前,继续道:“这是去年元宵节那天你在长春宫同阿娘她们打叶子牌的情形,当时你不大高兴,是不是因为四皇叔没归来的缘故,嗯?”
崔文熙没有吭声。
赵玥痴迷地亲吻她的眉尾,她想避开,却被他禁锢得死死的。
也不知是恐慌还是害怕,崔文熙推开他时不慎打翻了他手中的烛台,落地的瞬间烛火熄灭,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在那片黑暗中,赵玥藏在心中的野兽被彻底释放出来,狂妄地把她按到桌案上,像一匹饿极的野狼,张开獠牙把她吃了个一干二净。
又疯又野。
也不知过了多久,暗室里的混乱才归于平静。
赵玥似乎还未饕足,把她禁锢在臂弯里,轻咬她的耳垂道:“我这个学生,可有长进?”
此刻他身上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温顺无害,而是攻击性极强的危险。
崔文熙觉得腰被撞痛了,咬牙道:“小王八羔子。”
赵玥轻笑出声,“元娘恼了?”
崔文熙只觉得狭小的空间令人浑身都不舒服,想要逃出去,奈何被他强势圈禁。
这个时候她才隐隐意识到这只王八羔子是危险具有侵犯性的,毕竟是储君,未来的君主,怎么可能是只小羊羔?
仿佛察觉到了她的警惕,赵玥又恢复了平日里的乖巧,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肩膀,“我肖想元娘许久了,每到思绪难平时,就会在这里作画。”
崔文熙不领情,“你这是病。”
赵玥哼了一声,“我若不顾伦理纲常把你抢夺进宫,那才叫有病。”
崔文熙:“……”
赵玥厚颜无耻道:“我如今不过是出卖色相诱哄。”
崔文熙被气笑了,发狠掐了他一把。
赵玥吃痛闷叫一声,连忙出手制止,“疼,疼。”
崔文熙啐道:“你们这帮赵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赵玥:“瞎说。”
二人在暗室里待了会儿才出去了。
赵玥命人备热水沐浴,方才崔文熙吃了他的亏,还恼着呢。那厮贼会做人,讨好地抱她去洗浴,老老实实的没敢再碰她。
哪曾想崔文熙却是个记仇的,穿上里衣躺到被窝里任由他揽在怀里,见她安分,赵玥也没动手动脚。
白日里累了一天,怀里搂着温香软玉,有些困倦。
然而在他迷迷糊糊时,崔文熙那家伙不知何时把他的手巾取来捆绑住了他的双手。
也亏得他放心她不会作妖,待他察觉时已经晚了,他的双手被捆绑到了床柱上,脚踝上也用女人用的绸带打了死结。
赵玥彻底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