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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步步紧逼(第1页)

故事讲到这里,我不禁感觉有些乏味,这都什么呀!著名点心师,身残志坚的好青年、大宋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武大郎先生作为一名伤残人士,身残志坚,以卖炊饼为业,不辞辛劳,以不足三尺的身躯养家置业,几年辛苦积攒了几个银子,竟然被我不费吹灰之力给他yy了不少去,确实有些无耻。我感觉这样很没意思,感觉浑身无力。环顾四周,除了一台破得像拖拉机的电脑,我的身边什么也没有。孤单几乎将我粉碎……是我必须继续编这些故事,因为除了这件事,我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做些什么。人有时候真像是寒江独钓的渔翁,孤傲地独立在风雪之中,与其说是一种孤独,不如说是一种解脱。唉,不感慨了,咱们还是继续yy武大郎吧,yy到哪儿算哪儿。

这天,侯塞因?达吉巴忽然来找武大,说自己开了一家装修豪华的窑子,请武大过去玩耍。

武大正寂寞得难受,二话没说,跟随候塞因来了紫灯区。呵呵,候塞因那是骗他的。

武大进门,感觉此地有些面熟,恍恍然又记不起这是什么地方来了,扯着候塞因就入了席。

席上已经有了不少人,自然还是扬州的那帮虎狼兄弟。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席人语渐多。唐不虎攀着侯赛因的脖颈,悄声说道:“吉巴兄,否找几个女子过来助助酒兴?”侯赛因绪激昂,出门拖进一个高大女子,看看武大,圆睁怪眼叫道:“武员外,还在那里楞着干什么?芙蓉——快去陪武员外!”武大郎早已按捺不住,捻一下指头道:“多少银两?”女子刷地冲他使了一个飞眼:“不多,吹拉弹唱,外加胡服骑射,总共三百两。”武大掏出身上所有的银子,咣当一声砸在桌子上:“不贵!”女子应声抢过银子,一把戳进口袋,抢上前来便拉扯武大。武大被拽得一个趔趄抢出门去,七拐八转来到一个去处。女子用手捂着半边脸,急匆匆抢先进了屋门。

她为什么捂着半边脸?我不说大家也都猜出来了,此人是谁?对,正是巨大和尚。这事儿我得仔细对你说一下……自从富贵在紫灯区当了老鸨,他就横下了一条心,不在这里干出个人样来,决不罢休!怎么才能干出个人样来?将就他那个壮硕的身板儿和他那低沉如老牛的嗓子,先天条件根本不行,客人时常拿他当了大茶壶,呼来唤去。想要真正成为一贯出色的老鸨,必须将自己的性别改变。富贵琢磨了好久,索性把脚一跺,也罢,俺连和尚都当过,当个女人又能如何?得,我自己给自己做了手术吧!当夜,富贵寻了个没人的地方,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剪子就朝自己的家伙下了手。这一招还真管用,富贵辞职在家休息了三个月,再次上班的时候竟然没人能够认出他来,都以为他是哪家阔太太来找鸭子玩儿的。于是,富贵干脆不承认自己就是富贵了,连名字也改了,叫芙蓉,没事儿就来紫灯区出溜。

这天正好迟大户来这里闲逛,芙蓉就对他说:“你们以前的那个假女人老鸨干不下去了,我来接替他如何?”

迟大户见她长相还算富态,为人也比较机灵,点头答应了,让他承包了紫灯区,自负盈亏。

因为富贵冷不丁由男身变成了女人,身材肌肤都随之变化了不少,尽管还是体形庞大,但腰身还算是玲珑有致,尤其是胸前的那两个大家伙,时常惹得客人们驻足观瞧。每当此时,芙蓉便会将身子扭成s型,让客人们指指点点,心中颇为满足。因为她的脸上没有多少皱纹,手下的姑娘们便不喊他妈妈,而是喊她姐姐,这样,无论客人还是小姐,一律称呼她为芙蓉姐姐。富贵虽然成了芙蓉姐姐,但自己的心事依旧,她还是想要糊弄武大郎几个银子,也好将来做自己的嫁妆。武大郎此刻哪里还认得出她来?将就着睡了一宿。

这天,刚下过雨,迟大户的管家就来了怡红院,对武大说夏良欣从杭州回来了,病在迟府。武大急匆匆赶来迟府,管家相引着来到书房。夏良欣卧在榻上,盖着棉被,头上搭条手巾,哼哼唧唧似是病得不轻。武大一惊,疾步上前,伸手来摸夏良欣的额头。夏良欣一见武大,挣扎着就要下床,手臂一软,斜斜地滑到榻下。武大连忙与迟大户合力将他搬到榻上躺好。夏良欣颤抖着双手,双唇一颤,泣不成声:“员外,活不得了!”蠕动着身子又要下床,武大慌忙阻住:“休哭,有什么事慢慢说来。”迟大户也在一旁劝道:“就是,什么事也不能说死就死嘛。”夏良欣闭着双眼,啪啪地拍着床帮,话说得有气无力:“我到了杭州,揣着五千两银票找到纪知府。知府通达理,当即收购了咱们的铺面,折抵给三万两银票……”“三万?”迟大户惊讶不已,“定是纪知府看在武员外的面上才多给了这么多!”

武大赞许道:“这不是挺好的嘛!”“唉……麻烦的还在后面呢,”夏良欣喘了一口粗气,接着说,“我拿着银票匆匆搭船回返,哪知刚过苏州,客船便被拦住。上来几名军汉吵嚷着要抓逃兵,我带在身上的银票悉数被抢……”武大脑袋一时失语。迟大户怒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别拦我,让我去死……”夏良欣仰面朝天失声痛哭。伴着艰难的气喘,眼泪渐渐干了,结成鼻涕一般的模样。嘴角处慢慢淌出浓浓的白沫儿来,趁着尚未毙命,猛然挣生起身子,借着一股回光返照的劲力,颤抖着身子又要下床。

迟大户慌忙堵在榻边,尖声叫道:“夏兄,千万别想不开!武员外快来帮我劝劝夏兄!”

武大回过神来,一把抱住夏良欣,哽咽道:“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还有我和迟员外么。”

迟大户后悔不迭:“都怪我说话不好……夏兄,钱是人挣的,没有了再挣嘛,这一把权算叫贼偷了。”

武大的鼻子又不争气起来,鲜血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地下犹如洒满了鲜红的梅花瓣儿。夏良欣脸色苍白,双臂痉挛,慢慢地收敛着哭声,直到把哭声变成了呻吟,方才哆嗦着擦把眼泪,顺指缝间乜着武大,喃喃地说道:“武员外,哥哥我老了……干不动事了。我想好了,过些日子我去处理了杭州的零碎物件,就回阳谷老家养老去吧。”见武大郎不做声,二人相视一笑,悄悄退了出去。

回到馆驿,武大走到窗前,手搭凉棚,眯了眯朦胧的日头,忽觉身上一阵寒冷,虚弱得忍不住就要颤抖。窗外,瘦西湖一碧万顷,湖面微皱涟漪,一群鹭鸶遨游天空优哉游哉。一股冷风夹杂着水腥扑面而来,武大恨恨的关上窗户,,这分明就是一湖驴尿嘛……一时间头痛如针刺,仿佛一只刺猬在头脑中不停地翻滚,大郎不由得长叹一声,仰面躺在榻上。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一只蚊子看看没有动静,刺斜里飞过来照脸便吻。武大蓦然惊醒,挥手来赶,蚊子害羞,振起单薄的翅膀下黑里“嘤”地飞走。

屋内黑糊糊的令人心慌,起身点上蜡烛,烛光照了大郎的身形在壁上,忽大忽小飘忽不定。

大郎的思绪仿佛又回到十年前的阳谷……天刚放明,武大挑着热气腾腾的炊饼担子,推门出去。

潘金莲含默默,斜依在门边,轻声叮咛道:“相公,早点儿来家哦。”

大郎心里暖洋洋的,踩着薄雾昂挺胸“咚咚”地走上街去——“炊饼!”≈ap;ap;1t;无弹窗阅读≈ap;a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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