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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是怎么回事?不妨说说来听听。我当初,可是听说五爷您是识才重才,亲自把春明暗秩序掌舵人的位置让给他的。怎么现在他反过来不念这知遇之恩,反而要对您不利?”白狮子绿豆般的小眼睛转了转,挑了挑眉毛,故做惊奇地问道。
“没人知道这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据说是从国外打工回来的,回来之后,弄了一个拳馆,以教拳为生,后来跟我手下人发生了冲突,前后打了几仗,他确实有几分本事,居然以少敌多,全都打赢了。并且,他也很有脑瓜,网罗了一批人,不到半年的时间,发展得有声有色,老弟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一个识才重才的人,原本看着这年轻人很是出色,所以,就想将他扶上马送一程。更重要的是,我希望看到的是春明市地下暗秩序的一派大团结,不想那样内部人打来打去、刀光剑影、满地血腥的,只想着如果趁着天珠市目前一片混乱,要是把春明市的地下秩序整顿好了,再去进军天珠市,会实现春明暗秩序人更多更大的抱负。所以,我当初选择了退位,心甘情愿地将这个位置交给了他。
没想到,这小子上位之后,居然开始赶尽杀绝,就因为大飞和元宝还有李铁不服气,要跟他打一场拳赛,以这种方式决出霸主的胜负,其实这倒也有心可原,毕竟,他们跟了我那么多年,况且是个男人就会为名与利去争霸。结果可倒好,他打赢了比赛也就罢了,却为了泄私愤,直接杀掉了大飞,挑断了元宝的手筋脚筋,还驱逐了铁子,把我全面架空。这也就罢了,前些日子,他还派人监视我的住处,并且我的暗线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他居然准备要对我动手了。
没办法,他现在势力极大,整个春明市都已经是他说了算了,我只能趁着他出海干一票走私生意的时候,偷偷逃了出来。否则的话,等他回来之时,就是对我动手之日,我总不能束手待毙。”乔五爷长声叹息道。
“这个陈豪,恩将仇报,真是该死。”白狮子怒声喝道,将刀子一掷,“笃”的一声,刀子就扎在了桌子上,几乎半个刀身没入了厚厚的实木桌子里,足以见得他惊人的力量。
“那胡董事长呢?不会是也跟陈豪有了什么过节恩怨吧?”白狮子转头望向胡春志。
“我?”胡春志惨笑了一声,“白老弟,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生意人而已,就因为陈豪看中了我的鼎盛集团,想将我的集团据为己有,所以,一直以来对我威逼利诱,百般刁难,不过我并没有屈服。可是,这个陈豪丧心病狂至极,居然绑了我的儿子,藉此来威胁我,还没等我回话,他居然就直接撕票了,我也是不得已,才在乔五爷的帮助下跑出来了。他陈豪势力太大,连乔五爷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又哪里惹得起啊?!”胡春志惨笑道。
“原来如此,胡董事长您节哀顺变。这小子,真是丧心病狂啊,居然开始以绑人家人勒索敲诈钱财了?简直就是坏了道儿上的规矩,该死!”白狮子狠狠地一拍桌子怒骂道。
“砰”的一声巨响,原本插着刀子的桌子顿时四分五裂,那把锋锐的刀子直接掉在地上,刀尖儿向下,一下插在了地毯上,刀柄在那里颤巍巍地晃个不停。
“就是,这个小子那是相当的不讲江湖道义,江湖上的有志之士,都应该群起联合而共诛之。白老弟,现在整个春明市四区五县里,也就是你白老弟是个人物了,当然,你血管里流淌着铁木真的血,更是一条光明磊落、义气纵横、顶天立地的好汉子,老哥哥跑到这里来,也是向你求援来了。”乔五爷是一通连哄带捧的,普通人如果被他这一捧,早就飘飘然起来了。
“五爷的夸赞咱可是愧不敢当,不过,要说这个陈豪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乃是江湖败类一个,如果他真要惹到了我白狮子的头上,我白狮子一定会捏碎他身上的每一根骨头,给五爷您还有胡董事长出口气。”白狮子灌了口酒,命人换了张桌子,恶狠狠地骂道。
“惹到你?白老弟,恕我说一句不好听的,陈豪这个人,可是野心极大,就算你不招惹他,他也必定会来招惹你的。他的目标可不仅仅只限于一个春明市四区,同时,春明辖下五县,他也是要一并收入囊中的。其他的县就不说了,单说白老弟你这里,属于两省交界处,乃是咱们春明市陆路交通的要冲之一,更是发达的物流集散地,一块大肥肉啊,如果控制了你这里,他的势力还可以顺势向乌蒙境内延伸,所以,你这边,恐怕就是首当其冲,陈豪不日就要来这里找你的麻烦的,所以,你一定要早做准备啊。”乔五爷夹了口肉吃了,皮笑肉不笑地道。
“嗯?”白狮子豁地转过头去,望向了乔五爷,眼里有着惊疑不定的神色。他倒是没有想到乔五爷居然会说出这番话来。
“白老弟,相信老哥哥说的话,绝对不会有错的
,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这小子就会向你动手了。”乔五爷加了一把柴薪。
“如果他敢来,我就叫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别人怕他,我白狮子可是不怕。”白狮子横眉立目地道。
“白老弟当然不怕,但我劝老弟一句,陈豪现在势力极大,手下有十三常委、三大天王、还有一个新晋的五虎将,并且下属能征惯战,个个都是当兵的出身,纪律性极强,而且个个身手不凡,如果他真要来,怕是……也会成为白老弟极大的麻烦了。你没听说过么?旁边那个县的涂刚,初到春明市去,结果就被豪门的社德巡视组的五个小弟给打残了,当时可是五对五十,涂刚十倍于他们的人数啊,而那五个小弟,只不过是豪门基层最不起眼儿的马仔罢了。”乔五爷点起了烟袋锅道,烟袋里特制的烟草散发出阵阵的香气来。他最后几句话倒是有些夸大其词了,事实上,当时涂刚不过二十多人而已,但饶是如此,豪门中人的战斗力也是相当恐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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