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扬,你不要担心,我自己可以回去的,你继续开会吧!”惜言边走边对着手机里说道。
不就是不能来接自己吗?有必要对她说抱歉吗?她怎么觉得他把她当成小孩子了?
惜言刚走到门口,喇叭声突然传来,惜言看了一看车里的人。“丁总。”
“暮小姐,”丁伯军笑得打开车门他还真是不死心,且看他如何?轻松的坐进车里。丁总有心了,专程等我,不会就为了请我吃饭吧!
“暮小姐快人快语,我也不好藏着掖着,”丁伯军开始打心眼儿佩服这个女人,雷厉风行,认谁的事就不会放弃,她真的是人才,只可惜不属于他伯泰集团,怪不得,中成也越来越强大。
“有没有兴趣跟我工作?”他一向求才若渴,怎么可以放弃这个机会?
挖墙角?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不管论私还是论公,她都没有理由离开中成,如果她有那个心思,就不会回中成了。心中冷笑着,他是不是高估了自己?伯泰集团是不错的,可中成也不差呀!
“没兴趣!”干脆直接的回绝。
没兴趣?就一句没兴趣,丁伯军的眉头一挑。好!够胆识,不愧是暮惜言。
“暮天霖眼光独到,看人看得很准。”丁伯军说道,似有惋惜。
她怎么好像听到了轻叹声!
“暮小姐可否有对象了?”他问的直接,这也是他的作风。
惜言愣了那么一下,“丁总有好介意?”
“暮小姐聪慧大方,能干漂亮,一定有很多人追,哪轮到我这老头子介绍。”带着点儿试探。
“哪天我要是想结婚了,一定请丁总大媒。”惜言不怒反笑。
就知道他不会安什么好心,又是一只老狐狸,他一定担心会抓不住暮天霖这匹俊马吧!所以,才从她这儿下手吧!
他也介意前段时间的舆论,暮天霖真就那么好吗?
“你不与你父亲一起下班吗?”他明知道她的行迹,却故意说道。
父亲?咋一听这两个字,她的脑袋呈一片空白,好沉重的两个字呀!
她知道他是她的养父,不需要他刻意提醒,但她还是很有耐性的回道:“我和迟重扬在一起”
“那我就收不到媒人红包了。”听她这么说,他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下了,原来还有担心,现在看来是多余了,每次看到暮天霖看丁然的眼神都特别不真实,仿佛要透过了丁然看到了别人,让他不得不未雨稠缪。
如果能和中成联姻,那么他伯泰集团就大有前途,丁然也会有个好归宿,他就安心了。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各大媒体都公布了她和迟重扬的关系,各个版本不同,有说同居的,有说交往的,也有说秘密结婚的,这种事是她司空见惯的,惜言只看了一眼而己,就把报纸打进了垃圾桶。
他知道丁伯军要的不就是这个,所以,她故意说出与迟重扬的关系,他要,她就给,这结果也正是她想要的。
这样,一兴举几得。安了他的心,也安了迟重扬的心,不是吗?同样,某人也知道了她的立场。
他的言儿,终于被他亲手送到了别人的怀抱。明知道这样是正确的,为什么在看到报纸那一刻。他的心像沉到了湖底。
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这样做的。就像他故意在他面前与丁然亲昵一样。他们都自私的以为,他们的选择是对对方最好的。
只是,这根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失去了原本的真心,又在哪儿去找幸福呢?
众然心痛,却也无法挽回!
玻璃门紧闭。他知道,她就在隔壁的那间屋里。十年,十年的相处,他还是不能完全掌握她。从最初的胆小的小女孩,到如今的女强人。他都看在眼里,他却从来想过去扶她一把。因为,人只能靠自己才能变强。这是他一向认为的真理。所以,他在其它地方加倍宠她。
只是,为什么他们为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能放手,能放开自己的心吗?就算他流连在任何女人身边,总在不经间想起她凄然的样子。
她就是毒药!腐蚀着他的心!
可,他就是自觉的上瘾!如果不是那该死的早定的身份。那该有多好!只是,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如果可以,时间可以重来,他一定不会走到这一步。
心爱的人,明明就在眼前,却生生不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