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可嗲怒地瞪了眼冯斯文,虽然男人誓说他对周季晴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但夏可可还是在意他们的过去,她知道冯斯文之前是爱惨了周季晴的,只是爱而不得而已。
冯斯文感受到她怨气的眼神,连忙把人搂到怀里亲了一口,然后小声说了句:"宝贝,我不知道她会来,别不开心了,要不然我晚上给你补偿,嗯?"
“滚开!”
“阿文哥哥,你那个走肾又走心是什么意思啊?你和季晴姐和好啦?”宁宴菀故意问道。
她坐在了周季禹旁边的位置上,挨着周季晴。
“宴菀,你别乱说!我和阿文都是几年前的事了。”周季晴拉了拉她的衣服说道。
“咳!咳!”冯斯文真是被他兄弟这个妹妹给气死了,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故意。
夏可可听得糊里糊涂,问旁边的男人:“什么走肾又走心?”
冯斯文玩味道:“昨晚不就走肾了吗?”
夏可可直接给了他一拳。
“那个,今天我组这个局呢就是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冯斯文今日脱单了。”冯斯文说着搂过夏可可,说道,“可可就是我脱单对象,大家也都见过面。”
周季晴看了眼冯斯文,这个男人曾经深爱过她,只是当时她觉得他不务正业,是个纨绔子弟,她看不起他,后来也为了学业放弃了他。
原来再深爱的人,在时间的长河里也会渐渐淡忘,他终于又找到值得爱的那个人了。
周季晴拿起酒杯冲冯斯文说道:“阿文,恭喜你脱单。”
冯斯文:“谢谢!”
宁宴之也举起酒杯说了句:“恭喜!”
夏可可拿过冯斯文手中的酒杯说道:“谢谢宁总。不知道宁总和季小姐什么时候结婚啊?这订婚时间太长不结婚的话就不怕会翻船!”
“夏小姐,看在阿文哥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不过烦请夏小姐说话客气点!”季晓苒愤愤道。
“就是!真不愧是岑奚的闺蜜,两个人一样没规矩!”宁宴菀帮衬道。
“宝贝,消消气,大家都是朋友。”冯斯文劝道。
“朋友,那你得问问她们是不是真的把我当朋友了。
说到奚奚,那我就更要说了。宁总,你知道你那一推,奚奚她住了三天的院,要不是你妈想对她动手,她也不会反抗,可你居然不信她!
还把她妈妈赶出了疗养院,你可真够狠心的。她昨天刚出院就在外面跑了一下午给阿姨找疗养院,可结果呢?没有一家愿意收留。呵!为什么?
昨天她的腿伤更严重了,医生让她这几天必须好好躺床上休息,这些都拜宁总你所赐呢!"夏可可替岑奚打抱不平,更想好好骂骂宁宴之,这就是她答应来的原因。
男人听着她说的话,神色渐渐黯淡下来,握着酒杯的手越来越紧,青筋都清晰可见。
“推她的那下我已经按照工伤赔偿给她了,是她让你来这儿当传话筒的?”男人冷冷地开口。
“你赔偿给她了,你知道她伤在哪了吗?她伤在心里,因为你不信任她!”夏可可大声责骂道。
宁宴之:“我未婚妻还在这儿,夏小姐说话还是注意点好。”
"宝贝,少说两句,少说两句!"冯斯文又劝道,他下次真不能再把这几人放在一起了,自找苦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