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是自己人?”夏铭泽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您瞧瞧,这说得哪里话,我和岑奚还有可可,我们都是好朋友,周总当然就是自己人了!
这样,现在还早,不如两位去我那儿坐坐?这儿有宴之在不会出什么事儿的!”冯斯文好声好气地说道,这位爷他现在只能供着。
“冯总这变脸比翻书还快呢?有他在我才不放心呢!”夏可可气呼呼道。
这狗男人又在想什么花招了,一下子对她哥态度这么好了。
不过最后还是在她哥的劝说下,跟着冯斯文一起走了。
几人离开不久,岑奚醒了,之前潮红的脸上现在苍白一片。
看着床前坐着的人,先是一愣,最后小声道:“怎么是你?”
“怎么,看见我很失望?那你想看见谁?周季禹还是夏铭泽?”宁宴之不悦道。
想到她刚刚和周季禹那亲密的样子,男人就觉得胸闷气短,愣是压着火气,虽然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才会那样,可他就是气。
“宁总何必这么阴阳怪气!今天是你和季小姐的订婚宴,你来这儿有没有为我考虑过?”岑奚生气道。
“你不配!”
三个字像是尖锐的刺刀刺中她的心脏,疼痛难耐。
她咬了咬唇,艰难开口:“我不配!既然我不配,那宁总就好好为自己考虑考虑。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眼圈已经泛红。
“没有任何关系?岑奚,你说没有就没有?你有没有问过我同不同意?
我后悔了,我现在不打算放过你了!谁让你三年前先招惹上我的,你以为我宁宴之的船你想上就上想下就下?”男人猩红着双眼沉声说道。
“宁宴之,你混蛋!”岑奚隐忍着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她坐在床上崩溃地大哭。
男人看着她这副撕心裂肺的样子,心里很烦躁,她就这么不喜欢待在他身边?
他宁宴之有这么差劲?多少人排着队想要靠近他,都被他拒之千里之外。
季晓苒连着打了宁宴之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有接,宁父和宁母也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最后直接关机了。
可把他们气得,最后打给了刘秘书,幸好此时他们正在开个国际会议,是宁宴之临时决定的。
刘秘书解释了一番,才把两老的火气给压下。
刘秘书心梗,不但要哄着自家老板,还要哄着老板他爹娘,真是命苦不堪啊!
知道自己儿子大半夜还在开会,做父母的难免心疼,觉得自己多想了。
坐在一旁一声不吭的宁老爷子此刻也开口了,虽然他对季晓苒并不满意,可是自己儿子媳妇喜欢,自己也就不过多干涉了,只要孙子孙媳妇他们过得好就行,他就等着抱曾孙了。
宁老爷子说完就拄着拐杖回房间了,对季晓苒也只是说了句让司机送她先回家。
宁老爷子平时自己一个人住在郊区,很少回来。
他喜欢一个人住,主要宁老太太在的时候就喜欢郊外,所以宁老爷子特意在郊外选了一处宝地造了现在的房子。
岑奚哭累了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宁宴之已经不在了,她跟公司请了假。
夏可可替她办了出院手续,送她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