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脏。”
“”
路伊的身体一僵。
血液吞咽下肚,她的理智渐渐回笼,可看着那乖顺到毫无反抗的“食物”,正用失神的眼神邀请她夺取更多
“下次吧”
今天,暂时吸血这么多。
路伊从林郁身上离开,手腕还被他攥住,只听发白惨淡的唇微微动了动。
“好。”
林郁就这么毫无疑问、听话地接受了
几近病态的青年,此刻强忍着发情的痛苦,眼角的红晕几乎要将他带入无尽的深渊。
他依然克制着自己,松开了和路伊最后的接触。
路伊这才想起来,她曾在梦里惩罚林郁,让他不用安抚剂撑过发情期
他似乎真的做到了!
这样的人真是完美的食物。
路伊将早就准备好的安抚剂拿出来,又扶着他躺到小床上。
眼瞅着发情消失后,路伊试探着问。
“你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林郁一愣,攥着床单的指节紧了紧,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又将话咽了回去。
“没有。”
几天后,医院附近的画具店。
路伊想给林郁买一支画笔。
她是想将人当作长期血包,但也没想虐待他。
只是,林郁现在看不见,手又伤的重,送画笔会不会太过雪上加霜了点?
可他似乎很想画画
路伊在画具店前站了好久,纠结着要不要进去。
“米娅?”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路伊回头,是一身毛呢大衣的康拉德。
“在这里发什么呆?刚刚在窗户外就看到你了。”
路伊和他打招呼,“康拉德先生,您下班了啊。”
“嗯,”他顺着路伊的目光看向店名,“你想买画具?”
“想送份礼物但有点伤人。”
路伊苦笑,心想还是算了。
康拉德:“是送给那天受伤的人吗?”
不得不说,康拉德是个很细心的人,只是只言片语就联想到了林郁。
路伊点点头,也没准备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