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摸索着按下墙壁上的开关,顿时屋内大亮。
“傅臣商?”
“傅臣商,你在不在?”
安久先是试探着唤了两声,莫名有些不敢接近休息室的门,就好像里面隐匿着可怕的东西,有种灵异现场的恐怖感……
打开门锁的瞬间,那扇门猛得被往里面拉去,她反应不及顺着门一起往里面踉跄了两步,随即只听得砰的一声关门的声响,她一头撞进了一方火热的心跳声里……
腰间的大掌一个用力,天旋地转之后,她的上方抵着一堵硬邦邦的胸口,下方陷进如云朵般柔软的床垫……
“……”安久无语了好久才缓过来,“你怎么还在这里?”
傅臣商一手搂在她的腰后,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一言不发。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失误造成的,安久只好道歉,“对不起,出门的时候太匆忙忘记了你还在里面。你没带手机吗?为什么不打我电话?”
傅臣商理都没理她,即使看不到他的脸,也能感觉到无数怨灵从他身上飘荡出来。
“总之,能不能先起来再说?”安久头疼不已地伸手推了推他。
就在安久几乎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的都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我饿了。”
算起来他被关了一整天,从早到晚都没吃东西,不管是人是兽,是个活的都得饿。
毕竟有错在先,安久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那你赶紧起来啊!我请你吃东西赔罪行不行?”
“好香……”
他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一句,安久正不知所以脖子就被舔了……-。-|||
傅臣商埋首她沐浴之后盈满茉莉清香的颈窝里,滚烫的舌尖暧昧地勾画着,然后将那处被舔舐过的肌肤含吮在口中,伴随着牙齿的轻咬,如同饥渴的吸血鬼……
“傅臣商!!!”安久恼了,撇开头往旁边挪去,老娘洗干净可不是为了给你啃的!话说你这是饿得产生幻觉把人脖子当鸭脖子了还是怎样?
而傅臣商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急转而下,衣服被他从肩头扯下来一半,胸口一松,胸衣的背扣被解开了,露出半边春|色。
舌尖于挺翘的红点之上打转,随即用手捧住送进嘴里大口含住,压下去,重重一个吸吮……
“嗯啊……”安久只感觉身体一阵酥麻,天灵盖给雷劈了一样,弓起身体,脚趾猛得绷直……
胸口似乎传来那厮的轻笑声,安久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起,一巴掌拍开他的脑袋,“傅臣商,你不要太过分!虽然我忘记给你开门是我不对,就算没带手机,你就不能从里面喊人吗?别跟我说你堂堂一个公司总裁平时冷艳高贵在员工面前丢不起这个脸,反正你不是说了你也不要脸了?”
说完用尽全力推了他一把。
让她没想到的是,“噗通”一声,傅臣商居然真的被她给踹下床了。
安久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摸索着开了床头的灯,不及查看傅臣商的情况,先是被休息室给雷得外焦里也焦了,真是不看不知道,外面只不过是小儿科,原来重头戏在这里呢!
尼玛有必要把她的休息室整得跟洞房一样夸张吗?!难怪她刚才就觉得床垫软得不对劲呢!原来全被换过了!
滚到了床下的傅臣商痛苦的闷哼了一声转移了安久的注意力。
安久本以为他有兴致调戏自己必然是生龙活虎的,变态不愧为变态,一整天不吃不喝也啥事都没有。谁知一看才发现他的脸色异常苍白,此刻正捂着胃部,极为痛苦的模样……
安久急忙把他扶起来,“怎么了?哪里痛?”
“心痛。”傅臣商一本正经的表情。
“……”你丫捂着的明明是胃。
安久一副想杀人的表情,一边把他扶起来,一边忙碌着手探到背后想把胸衣的背扣给扣上,无耐试了好几次都对不上,然后被一只大掌接手,随随便便两秒钟就帮她扣好了。
“我送你去医院。”安久黑着脸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他站起来,后者毫不客气地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