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与谢野晶子听到敲门声,赶忙跑到门前拉开门,在她起身的一瞬间,原本趴在桌子上嚼粗点心的江户川乱步“啪”得一下坐起来,手忙脚乱地堆好眼前一就不成熟的零食山。
他匆忙摆正自己的帽檐,小心地向门外,白嫩的小脸蛋儿上还有几道淡粉色的睡痕,就像是猫猫脸上细长的胡须,随着呼吸一翘一翘的。
“你好。”一打开门,莫泊桑就冲着与谢野晶子盈盈行了个淑女礼,扑面的活色生香另短发医生微微一怔,探询地向跟在后面的神上朔。后者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害羞地冲她点点头。
这是怎么了与谢野晶子心中打了个问号,但出于对团宠的信任,她还是给这个起来就不是什么普通角色的女人让了路。
心存疑虑的女医生回想了一下,在后面拿胳膊肘轻轻捅了捅神上朔,冲莫泊桑的方向稍微一指,无声比划道,“这是谁”
她相信借给她们家小可十个胆子,他都不敢搞外遇,所以这个拉着他小手的少女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小情人。可令人奇怪的是这两个人上去有那么几分熟稔,眉眼间也有几分相似。
神上朔嘴唇动了动,缓缓挤出几个微弱的音节,轻得像是要消散在空气中,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妈妈。”
他的声音实在是过于小了,走在前面的与谢野晶子一个字也没听清,只听到了几个不强的响动。她随意地一撩头发,转过头来回答道,“小神上你刚刚说什么”
“她说,我是他妈妈。”莫泊桑脸上还是得体的微笑,目光越过与谢野晶子,暗含鼓励地向神上朔。她端庄地坐在国木田拉开的椅子上,双手交叠在膝上,“如各位所见,我今天很幸运地找到了小宝贝儿,跟他有了一个很愉快的下午茶。”
“请不要紧张,我就是来这孩子工作的地方。”她又浅笑了一下,精准地向江户川乱步,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伞柄,“您能理解一位母亲的心愿,是么”
“嘶”与谢野晶子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赶忙把神上朔拉到角落,远离磁场“滋滋”作响的中央地区,震惊道,“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妈妈”
她又多了两眼正跟江户川乱步你来我往的莫泊桑,“真是位美人不假你跟她是怎么知道彼此的什么时候碰上的我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说到这儿,短发医生恍然道,怪不得乱步先生自打小神上出去以后,就一个人无精打采地在座子上翻漫画,活像只被社长提起后颈皮的黑猫。
原来缘故在这里,她当时还想着别是这俩人如胶似漆得腻歪了,吵起架来了。
“我们是今天才见到的,就在那家我们常去的甜品店里”神上朔拉着与谢野小声解释。
与谢野晶子“你们才见了一面”
“不是”她皱着眉,重新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向言笑晏晏的莫泊桑,进一步说道,“不是我泼凉水你有什么证据没有说真的,我很怕你受骗。”
特别是在这样的特殊时期。
“我”神上朔一时语塞,他手头上确实没有类似dna证明这种有力的证据,他总不能直接说他们两个母子之间有血缘感应吧
着神上朔纠结的神色,女医生心中了然,心中的疑虑浓雾几乎凝成实质。她冲着法国女人的方向狠狠眯了眯眼,一心认定有人拿亲情这样东西不要脸地诱拐了她们家小可怜。
白发少年在眼里,心中焦急,正想要再解释几句,就听见原本交锋的两个人都停下来了,整齐地向他们这个小角落。
女人冲他安抚一笑,示意他将这个交给她来处理。她温和地着冷笑出声的与谢野晶子,不甚紧张地抿了口茶,“亲的小姐,我想我们应该谈谈。”
“哦”与谢野险些气笑了,讽刺出声,“谈什么是谈你欺骗了他还是打算谈谈拐带这孩子的事”
“哦不,我怎么可能欺骗他,我的onaour他无人可以替代。”莫泊桑好笑出声,“不过我倒是很欣慰他有你这样可的同事,至少可靠成熟些。”
她意有所指地向江户川乱步,后者一脸憋闷,满脸控诉地憋着小脸儿向神上朔,小眼神委屈得恋人心都要化了。
你妈妈她不喜欢我她居然会不喜欢乱步大人你要我怎么办嘛
“还有,其实要证据什么的也不是没有的”莫泊桑不慌不忙地补充,“onaour体内属于我的那一部分血液暂且不提,关键性的好东西可是他身上的一根肋骨。”
“那可是我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是我唯一的estee,啊不,现在是阿朔了。”
她轻轻抿了抿嘴,像是要将这两个亲昵的字眼放到舌尖上品尝,痴迷地重复道,“阿朔”
“妈妈”顾不上害羞,神上朔有点惊慌地摸上自己的肋骨,“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一个更漫长的事情了,onaour。正好,现在的我有这个功夫讲给你听了。”
“我是来自神秘岛的莫泊桑,异能力像死一般坚强。”
她含笑向掩藏了一半光影的楼梯,“现在我可以继续了吗银狼阁下”
“阿朔是实验体这件事你们应该都已经知道了吧”
“规范点来说,我是这孩子的母体。”秀美的女性轻轻巧巧丢下一记惊雷,她已经决心要让那些肮脏的记忆,坦露在阳光下。
顶着一众震惊到凝固的视线,她惨淡地笑了笑,缓缓收起了虚假的笑面,“从最开始讲起吧,我与onaour相遇的时候,年纪也不大,十二三岁的样子。”
“那时的阿朔就是小小的一只,连声音都是软的,趴在台阶上冲我笑。”莫泊桑像是想起了什么柔软甜蜜的记忆,眼神一阵迷蒙,“我当时就在想,真是不可思议,人类的小孩子居然可以长成安琪儿的样子。”
“那时狄更斯这个疯子就在我旁边,见我真的很喜欢他,就问我殿下决定好了吗”她的目光徒然冷厉起来,像是瞧见了什么蠕动着的蛀虫,“我那时就应该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