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铮他们又灰头土脸地跪在门外请罪,杳便安抚苏槐道:“算了算了,她轻功也一般般能追得上。”
苏槐头看她,道:“刚刚伤口痛吗?”
话一听就兜着好水,说定想让她更痛。
杳道:“刚刚相爷给重新处理一下好多了。”
她伸手去拿姬无瑕给她从暖阁一并带瓷瓶,瓶子里装颜较深末。
她开始将末均匀地往自己脸上和身上扑,原本洁白肌肤就被她弄得暗淡无光。
只要她微微敛眸,整个也跟着平凡普通了几分。
进宫以得过宫里嬷嬷查验,所以她全身肤都得调整。
而且肤一暗,也更加能掩饰贴伤口那些地方。
只佞房间,她作起总归那方便。
她想叫狗男避,狗男非但,搬了把椅子坐在边慢慢欣赏。
杳忍翻白,然只能转过去背对着他作。
她宽衣时,将背露在他皮子底下,青丝散在背上,那抹肢极其纤妩,别一番风流滋味。
那襟松松垮垮地堆砌在她尾骨处,上曲线乍隐乍现。
苏槐忽然道:“你跟你同伙平时玩?”
杳道:“什玩?”
苏槐道:“她连你身上几颗痣都知道。你倒吃得开,男女你都。”
杳:“……”
杳抬起头吁了口气,道:“相爷想得太过龌龊,姐妹间平时一起洗澡很正常事吗?”
苏槐道:“一起洗澡她专门数你身上几颗痣?”
杳现跟他狗逻辑讲道理讲通。
杳气道:“你放心,她像你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