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温热的大掌覆在了那傲人的两团绵软爱怜的揉捏,引起舞倾城身体更深的颤栗,她全身霎时滚烫若火烧。
他眼眸灼灼的看着她的眼睛,动情道:“舞儿,你这个样子,让朕恨不得在这里就吃了你,朕现在就想要你!”
右手熟稔的解开她身上多余的衣物,随手抛在地下,俯身细吻着那白皙犹如婴儿般柔嫩的雪肤,一寸寸的啄吻下去,灼热的气息洒于光裸肌肤上,激得舞倾城浑身酥软绵绵、麻痒难耐。
“唔……皇上,你好坏……”舞倾城星眸微眯,唇角溢出“嘤咛”之音,在皇普胤的身下扭摆着纤细腰肢,娇艳欲滴红唇微微有些肿胀一张一翕,春情萌动。
“朕还有更坏的,想不想要?”皇普胤邪恶的凑近,眼眸被情丝氤氲着,变得更加狂野邪肆,致命诱惑。
两人又开始了唇舌交缠,暧昧的迷情正慢慢点燃一室温度。
“皇太后驾到!”
只听太监的一声高唱,太后带着葛梦香已从法场那边赶来。
一进凤栖宫,就看见皇上跟舞倾城两个人衣衫半退,在软榻上拥吻交缠,葛梦香当即就心碎了一地,而太后的脸色也变得相当的难看。
果真是妖女,任何时候都不忘勾引皇上,她的胤儿原本勤于政事,自从立了这个妖女为后,就变得纵情声色,一定是这个女人教唆的。
“皇儿,你这是什么意思?”皇太后气愤的当场质问:“如此妖孽,如果不除,他日必为后患!”
舞倾城笑着眯了眯眼,如此说来,这个皇太后还是挺有远见的。
她的确就是来迷惑男人的,谁叫她的儿子只喜欢她呢。
舞倾城心里得意的低笑,表情上却做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害怕的躲到皇普胤身后,扯着衣袖:“母后,臣妾本来是想赴死的,可是一想到陛下对我的恩情,我又怎么能这么狠心的舍弃陛下,一个人去了呢?”
说着,她又极为留恋的看了皇普胤一眼,看得皇普胤是心头窃喜万分。
“母后,舞儿不过是朕的女人,能掀起什么风浪来?您是不相信朕的能力,还是对舞儿始终存有偏见?”皇普胤皱起眉心,凌厉的眼瞳中,微微一寒,透出不悦的神情,道。
太后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大怒,把话也说得难听了起来:“哀家当然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皇儿你如今贵为天子,就算要立后,也应该立一个身家清白的女子。这个妖女,她跟你父皇,皇兄都有关系,你放着后宫那么多百里挑一的贤良女子不要,偏要找这等伤风败俗的妖女,是要气死哀家吗?”
皇普胤脸色一变,眼中寒芒闪烁:“母后,舞儿不是什么妖女,她是朕的皇后,是朕最亲的妻子,请母后以后不要再这样说她,因为母后辱骂朕的皇后,就是在辱骂朕!”
太后气得浑身颤抖:“好啊,皇帝,你现在连母后都不放进眼里了?哀家不管你是有多喜欢她,总之她这样一个妖女,哀家的后宫容不得她,皇上若是非要让她做皇后,那就干脆把哀家给废了好了。”
一句话既出,顿时把气氛搞得紧张了起来。
舞倾城立即劝阻皇普胤:“皇上,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不应该一直霸占着您,您不要为了臣妾跟太后起了冲突,不值得。”
“母后,朕贵为天子,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朕当这个皇帝还有什么意义?”皇普胤眯起寒眸,语气骤然冷了下来:“除了舞儿,朕绝不可能立任何女人为皇后,母后若是坚持要干涉儿臣立后之事,儿臣只有再次将母后送去檀香山,那里可以常年礼佛,想来正合母后的心愿。”
太后顿时大怒,手指着皇普胤的鼻子:“皇帝,你——你忘了自己如何登基的吗?若不是哀家的支持,你何来今日?”
“朕登基是顺应天命,母后如果觉得自己的功劳为大,难不成日后要母后垂帘听政?别忘了,朕才是皇上!”皇普胤撂下狠话,弯起的嘴角,不经意的溢出一抹讥诮的笑意。
皇太后一震,脚步不稳,扶住桌脚叫道:“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哀家还不是一心为你?你倒是好,为了个贱人居然敢……”
“母后为的是自己吧?”皇普胤冷冷扫了太后一眼,转身道:“太后身体不适,需要长期静养,来人呐,将太后带回慈宁宫好生照料,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违者,格杀勿论!”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要将太后软禁。
太后虽然气愤,却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是啊,如今皇普胤才是皇帝,他才是这个国家的主宰,只要他一句话,随时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哪怕她名义上是太后,可她跟皇普胤并非亲生母子,他能封她一个皇太后,完全是看了先皇的面子跟她当初支持他继位的份上,如今他已经大权在握,自然不再需要她的势力相助。
相反,她太后的外戚势力一旦猖獗起来,直接威胁的就是他的皇权。这次她这样对他的女人,完全是给了皇普胤一个机会削弱她的势力,都怪舞倾城这个妖女坏事,要不然她怎么可能这么糊涂,正中了他们的奸计。
见太后一脸气怒的带着葛梦香离开了,舞倾城才捂着脸,开始龇牙咧嘴起来。
“怎么了?”皇普胤转眸问。
“脸上痛。”舞倾城捂着脸上那五道指痕,皱眉道。
人们不都说嘛,但凡成大事者必然不能拘于小节,她为了让皇上偏袒她,惩罚那看她不爽的皇太后,她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