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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看在你之前替我报仇的份儿上,要不是看在你刚才的技术还不错的份儿上,我一定会把你的脸揍成胖大海,让你几天出不了门。
“乔叔,对不起。”小子见我没有马上走,站起来跟我道歉。
我哼了声直接说道,“我走了。”
“我送你。”他走到我边上,伸手打开了房间的门,又把袋子硬塞到我手里。
“不用了。”我转身就走,定下心没有回头。
出了他家的房子我才放慢了速度,其实他要强留我我根本就不可能从那个房子逃出去,警戒那麽严密。
我摸了摸口袋,拍出一根烟来抽。
祈望著烟散开的时候我的心情也会跟著好一些。
没有叫车,也没有乘公车,我一路慢慢的走回家,想从闷热的夜晚找到点什麽熟悉的感觉。
却是一无所获。
被一个同性吻了,被一个年龄小的同性吻了,还……想到这里眉毛就不由自主的打起了结。
也许是太久没有缓解过压力了,刚才被随便摸了两把就欲望勃发,高潮时乱七八糟的表情都被那小子看见了。
连、连、连舌头都伸进来了。
想到这里我朝街边的泥潭吐了口口水,把一瞬间的尴尬吐掉,拍出一根烟继续向前走。
并不是觉得恶心,只是……实在是……不能接受。
拜那小子所赐,第二天我没有迟到,还早到了。
顶著个黑眼圈去报道的时候,洒水车主任愣了愣,“怎麽了?没睡好?”
“恩,家里好象有老鼠。”我随口扯了一句。
没法子,总不能说我为了那小子的事情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还不小心把我最心爱的毯子烧了一个洞的事情告诉他吧。
无奈的接过洒水车主任手里的老鼠药,我有点哭笑不得。
最近他心情也好过头了吧,哎。
慢吞吞的开著洒水车,脑子除了路面就处於半真空的状态,所以我尽可能的放慢了车速。
“乔叔早!”
“早,早,恩?”我顺口应了两声,突然回魂似的转过头,看见隔壁车道上的马6,那小子头发还是五颜六色的,但脸却真的肿成了猪头,即使这样他还在向我招手,我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再转头的时候,他的车已经开远了。
我想到那天是杨洋让他们这麽叫的,而现在这个人已经让我烦恼了快一天了。
他的车一直跟在我後面,保持著一定的距离。
难为他了,那麽好的车却要以跟我洒水车一样的速度乌龟爬。
只是这麽跟著我有什麽意义呢。
抓了抓头发,拨了个电话给小三儿。
“小三儿,醒了没?”昨天他喝醉了,今天怕是会头疼。
“现在都几点了,早开工了。”小三儿的声音听上去总是有生机的。
“晚上来找你喝酒,我请客。”
心情很好的挂了电话,忽略一直跟在後面的车和人。
下班之後把车停好,签了字後去超市拎了一些啤酒就往小三儿家跑,左右看看,那辆跟著的车已经不在了。
“三儿~”桌上的啤酒基本都是我喝的,他看著我喝也不问我怎麽了,直到我叫他他才应了声。
“杨洋……他是同性恋。”我想了半天,还是把实话告诉了他。
看著小三儿的嘴瞬间张成“O”型,我倒是笑了出来。
可过了没一会儿,小三儿就说了件让我消化不良的事,“以前的黄小卫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