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前两天给车加了油。
“乔叔,停车……”开了很久,那小子才开口,声音有点痛苦。
我估摸著开了很远,一时半会儿的应该追不来。道路两边都是树,好象是开到了很偏僻的地方。
慢慢的找了个树丛停下来。
“怎麽了?”
我确定了安全,才转头看他,这一看才发现他手臂上一片潮湿,伸手去摸才发现这是血。
突然醒悟过来。
刚才他在那里替我挡了一下,而我又急著想逃出来根本没有仔细看。
竟然是那麽长的刀口。
“没关系的。”他朝我笑笑,“我让你停车是想你替我包一下,我一只手……不太方便。”
又不能开灯,我只能借著月光仔细看了看伤口,眉头深深皱起来,心里有点内疚。
伤口挺深的,而且血似乎还在流,这样下去不妙。
我拿出车後面的矿泉水让他把手臂伸到车窗外,人也跟著贴过去,用水替他冲著伤口。
看看差不多了,我把自己身上的汗衫脱下来,三两下连咬带扯的撕烂,仔细的缠上他的伤口。
汗衫上有著奔跑时的汗水,咸的。
“小子,我知道很痛,你忍一下,不包下不行。”
“没事儿。”他不在乎的说著。
我仔细替他把伤口全包好,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汗。
“好了。”一边抬起半弯的身体,一边抬头,头发蹭到了他的下巴。
我看著他朝他笑笑,而他却一直盯著我,呼吸变得有点急促。
“乔叔……”
他叫了我一声,拉著我的手臂顺势就吻了过来。
辗转著角度,不停深入的吻越来越浓烈,反复的舔弄著口腔内侧,我张开嘴却还是喘不过气。
感觉到他一点点压过来,没受伤的手托著我的脑袋向座位上倒,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推开他。
他的呼吸越来越灼热,喷在脸上的热气让我阵阵发晕,轻轻卷著我的舌头,不让我退开,那麽强势又霸道。
在洒水车内,空间过於狭小,而此时已经被暧昧的呼吸声所填满。
细细扫过我的牙齿和唇舌,让我觉得有种淡淡的酥麻感而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