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螓一扭,避开了丁寿的嘴唇,左手轻轻的搭在丁寿肩头,娇慵地支起身子,右手下探握住了那根粗大肉棒,太大了,好像烙铁般滚烫,慕容白柔嫩玉手虽不能握满,仍能感受到巨物在手心不安分地搏动。
慕容白收摄心神,想象着与师父欢好的场景动作,指尖试探着轻抚到菇头顶端那一张一合的马眼上。
“男人的宝贝光靠摸是没用的,你得上下套动。”丁寿喷着粗气指点徒孙。
慕容白试着按丁寿所说,开始一上一下套弄肉棒,可她的手太小了,一只手只能勉强握住不到一半的棒身。
“你不是会蹭么,腰身再动动。”丁寿轻拍怀中人的挺翘玉臀。
慕容白红着脸,依言将毛茸茸的下体紧凑贴合在粗大阳根上,好硬!好烫!真的与师父那里不同,蜜唇和肉棒相接的地方由于适才快感所分泌春潮的缘故还黏答答的。
慕容白轻轻的挺动腰身,用自己水淋淋的肥蛤贴着那根火热铁棒,开始上下滑动起来,配合着腰身挺动,右手或而攥着棒身前端用力撸动,或而在那独眼菇头上摩挲抚弄。
丁寿安静地靠在椅子上,享受着香艳女体带来的舒爽服侍,两手随意在娇躯上下游走把玩。
慕容白腰身动作由轻到重,由慢而快,下体的那颗相思红豆已然充血肿胀,丝丝毛纠缠着滑入蜜唇,让她感觉麻酥酥的,更要命的是这位太师叔的大家伙,硬邦邦火烫烫,蜜穴里流出的淫水把丁寿的大肉棒整个都弄得湿漉漉的,沾满爱液润滑的棒身让玉手套弄与下体挺动更加方便,不断出滋滋水声,尽管慕容白不愿承认,似乎这感觉比与师父欢好时的快感更加强烈。
女子天生力浅,折腾半天,慕容白的手已开始麻,鼻尖和鬓角都累出了汗,白嫩的娇躯身上泛起一片嫣红,下面也不知流出了多少淫水,可丁寿的肉棒不见一点萎缩,反而越来越粗壮。
“怎么回事?你……你怎么还不出水?”按慕容白的经验,这样服侍下师父早就该春潮泛滥了,可这男人坚挺依旧,只有马眼处渗出点滴淫露,毫不见疲软尽兴的模样,她的下体却像洪水决堤般流个不停。
丁寿一只手离开慕容白的纤腰,握住了她一只白嫩香乳,另一只手微微用力,将她的上半身搂近自己身体,嘴巴吻在慕容白玲珑小巧的耳根上。
“嗯……你要干什么……”香汗淋淋的慕容白再也无力躲避,任由他为所欲为。
丁寿一边用手指捻动慕容白粉红色的硬挺乳头,一边轻舔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还在她光滑玉背上上下抚摸,轻轻地说道:“小慕容累了,换太师叔来吧,用太师叔的有余来补你的不足……”淫邪挑逗的话语让慕容白脸红耳热,呢喃道:“你……你要守诺……呀!”丁寿突然起身,慕容白下意识地双臂抱住他的颈项,两条修长嫩腿交叉紧扣在男人腰际。
“你要做什么?”慕容白心如鹿撞,小声问道。
“太师叔的本事在这张破椅子可施展不开。”丁寿笑答。
光滑的裸背接触到冰冷的床板,山野小店,床帐并不舒适,可背部的冰冷生硬抵不住胯间如烧红铁棒带来的丝丝热气,慕容白任由男人在她坚挺玉乳上抓咬搓揉,一滴珠泪从眼角滴下。
泪未过腮,便被一条火热长舌扫个干净,丁寿握着那只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已的饱满乳峰,指尖搓揉峰顶那粒挺翘的粉红樱桃,向酡红娇颜上喷了一口热气,“后悔了?”慕容白缓缓摇头,噙泪不语。
丁寿笑笑,扶住玉杵对准水流潺潺的桃源洞口,腰身微微用力,缓缓进入慕容白体内。
巨大的外物进入,让慕容白娇躯绷紧,腔道倏然收缩,险些将硕大菇头顶了出去。
惊异于慕容白穴腔紧窄之余,丁寿也不禁为嫩穴的夹裹所带来的所带来的欢愉畅快轻声呻吟,当即手口并用,缓解慕容白紧张的身躯。
乳峰被一双大手笼罩揉捏,如新剥鸡头肉的鲜嫩乳尖在火热的唇齿间交替轮换,留存在慕容白体内的一截外物愈来愈热,灼得她口干舌燥,头脑昏沉,花心深处似乎有什么在逐渐膨胀开放,鼻腔内出似痛苦似快乐的阵阵娇吟。
灵活的舌头在乳房秀颈等处来回打转,连舔带吮,慕容白被逗弄得香汗沁体,玉颊嫣红,她轻轻闭着眼,体会着一波波快感袭来,头脑恍惚,神思迢遥,忘记了置身何处。
“师父,白儿要你……”慕容白媚声呢喃,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板上。
感受到身下娇躯逐渐放松,软绵绵的身子再也挡不住他的进犯,丁寿得意地压紧少女,下身渐渐破开壁腔嫩肉阻碍,一分分深入进去。
“师父,今日你的手指好粗,进得好深……白儿感觉好……好……”慕容白星眸半闭,娇靥上泛起一层柔媚艳光。
腔内本就春水汩汩,又湿又腻,慕容白放松心弦,玉杵一路畅通,丁寿正想扬鞭跃马,高歌猛进之时,突然现菇头前进处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你还是处子?”丁寿惊讶,没想到这师徒二人整日假凤虚凰,好似男女般相处,竟都是玉女磨镜的假把式。
慕容白蓦然从肉欲沉迷中惊醒,眼前不见孺慕恩师,只有一个男人的脸庞近在咫尺,慕容白心中陡然萌生悔意,难道真要将自己一身清白交给这个臭男人,不!
“你放开我,让我走!”慕容白挣扎着要起身,险些将体内的那截肉棒挤出体外。
如箭在弦的丁寿怎会放过她,二爷可不会为多开一个女人苞存什么负疚心思,如今剑拔弩张,事不可转,就是司马潇突然到来,他也会当着她的面,把这事给办了。
“让你走时不走,现在要走来不及了。”双掌紧扣慕容白香肩,丁寿腰间大力一挺。
“啊——”一声凄厉痛呼,慕容白感觉整个人近乎被撕裂成两半,十指抓紧身下布单,红唇泛白,蛾眉紧蹙,痛出一身冷汗。
丁寿看着这个心思简单的小丫头,心头生出几分怜惜,低头向失色红唇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