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也要参加不可能的你的年纪不够吧而且我的大小姐你去凑什么热闹,那个考试啊,可是要签生死状的就算在考试里出现死亡猎人协会也不会负责,是很危险的考试啊你到底明不明白”
“那种事情,我比你清楚多了。倒不如说,全程的规则对我来说比较有利。”
亚连越过心态爆炸的半藏,笑着将办好的身份证明扔给他“身份这种东西,只要我想要,多少都能弄出来。这么操心小心头发长不出来哦。”
“要你管”
半藏着亚连身份证明上写着的十六岁的年龄眼角狂抽,大小姐你还真敢写,写十二岁也比十六岁靠谱吧
止水盯着亚连的微笑出神,甚至没有第一时间阻止半藏对无上至尊的无礼。
因为,明明这个人对亚连大人大呼小叫的那么没有礼貌,可是他却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亚连大人现在心情很好,甚至打从心里很开心。
那种轻松的神态,不想承认,他只在亚连大人和安兹大人相处的时候到过。
一直以来他们都理所当然的认为那是因为亚连大人和安兹大人对彼此来说是特殊的。
现在来,是他们错了吗
不可思议,好像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被他忘记了,而他想不起来。
“我说你,在考试里面可千万不要逞强,要是落个残疾什么的,可比丢了性命还要凄惨哦”
见劝说不行,半藏开始恐吓“你不想后半生缺胳膊少腿吧。”
“闭嘴,再吵我就让止水把你丢下飞艇。你跑步去肯特市吧。”
亚连坐在最里面,抽出放在飞艇座位前座背后的杂志便随意的翻起来。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坐在后排的半藏赌气的坐在座位上不再说话。
亚连对此只是一笑了之,就算半藏是好心,他也不喜欢听有人在耳边时时刻刻的念叨。
目光瞥过身边发呆的止水,亚连眨了一下眼睛。是他的错觉吗,最近这一段时间,止水出神的次数好像变多了。
经常突然之间走神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亚连知道自己直接问,止水肯定会说。可他还是比较期待对方能主动和自己倾诉。
不是由谁主导,而是平等的对话。
飞艇在经过三天的航行之后落在了肯特市邻市的郊外机场。降落以后就已经是晚上了,三人干脆就近寻找旅店休息了一夜。
“大小姐,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进入猎人考试以后,就算我曾经是你的保镖,也不会主动给你太多的帮助的”
“你把心放在你自己的考试上就好,我有我的打算。更何况真要保镖的话,止水不是在这,我要你何用”
一刀扎心,半藏摔门离开,带着个作弊器了不起啊
亚连摸摸下巴,扭头笑问“嘿来他对你阴影不小啊,止水你前几天是对他做了什么吗”
“是。半藏主动拜托我帮他进行特训。”止水
“啊他找你特训”不是吧,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啊
好像是过头了。止水眼睛都不眨道“我有注意使用的是以前我作为忍者时的度和量。”
当然他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更何况他之后有用治愈药水帮半藏恢复到不出的样子。
亚连没听出什么破绽,不过止水向来比较有数的,半藏现在活蹦乱跳的也不像有问题的样子。
肯特市是一个繁华的商贸城市,比起花旗市那种旅游性质更高的城市显得更为热闹。甚至城中划有一大片跳蚤市场,来自天南地北的商人和骗子们都聚集在这里。
真热闹啊亚连睁大了眼睛。
这样的景象,只存在亚连小时候的记忆里。
八岁以后得世界就像超速的列车脱了轨一样,一发不可收拾。那些财团们纷纷联手掌控了全球的经济命脉,政府彻底变成了被架空的傀儡。
那些美好的景象逐一被毁去,大家都在尽可能的压榨现有的资源,人们麻木的生活。就连爷爷奶奶呆的乡下都受到了大量工业污染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