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承认这是自己的问题
微卷的黑搭在脸颊旁,仔细看际处的有些湿了,让人显得很是脆弱。
“无惨大人,”栗子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难得琢磨不定不知道要不要上前扶人,倒不是因为无惨看起来生病,主要是生病的样子看起来怪里怪气的。
如果非要说哪里奇怪,她又不能准确表达。
最后她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了旁边,“是彼岸花吗?”
无惨微不可察的点了头,有些无力说话,体内的血像是烧开的热水沸腾翻滚。他不是忍不了痛的人,此时竟是感到了痛苦。
这痛苦鲜活到让他有些害怕又生出期待。
只是他需要一个信任的人待在门外。
栗子大着胆子说,“要不要回房间,躺在床上会舒服一点。”
她感觉自己要被千刀万剐。
“真的,”栗子盯着要的目光继续提议,见无惨一直只用眼神并没有动作,干脆更加大胆伸手去扶无惨的胳膊。
鬼王大人好像被震惊到,他身体颤了下,大概真的很不舒服,最后竟是没有让栗子松手,由着她扶着去了卧室。
这里栗子来的少,无惨本人也很少过来,好在该有的东西都有。
无惨对于栗子错误的服侍动作拧起眉,想要开口训斥,只是下一秒他又觉得索然无味。自己躺了下去,让栗子走开,表示不需要她。
见栗子不动,甩了个冷眼过去。
“那我去门口等着,”栗子识趣中,不过走的时候四处张望了眼,没找到能打时间的东西。跑到隔壁书房拿了几本书,才在走廊上坐下。
但她没有立马看书,反倒是学着鬼舞辻无惨刚才的样子托下巴,连换了好几个姿势,都没有找到感觉,才不甘心的选择放弃。
屋内没有任何声音,安静的好像里面没有人。
栗子在外面翻着书。
钻心的痛苦让鬼舞辻无惨狼狈的蜷缩起身体,他死死的咬着牙齿不愿出声音,大约是太痛了,模糊的想起人类时期的记忆。
他曾数次经历过这种疼痛,全身像是被碾碎又像是被人用刀一点一点的刮下肉,痛的他砸了屋中所有东西,最后因为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原来竟是自己忘记了这种疼痛,才不堪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