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晚歌把脑袋靠在他胸膛上,很想伸手摸他,但是想到是少卿又有点不好意思。
黎司期看出来了,她手都在他衣服上摸了又摸,他无奈又好笑地大方道:
“摸吧,我什么你没看过?”
杜晚歌假装不在意地咳咳两声,把还能动的左手伸进他上衣里,黎司期低头,托着她的后脑看她,两人视线一对上,杜晚歌就忍不住笑场。
她抿抿唇:“有种怪怪的感觉。”
黎司期半阖半垂着眼看她,声音疏懒道:“怪什么,怪舒服的?”
杜晚歌把头埋进他怀里掩面猛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尴尬。”
“以前怎么不觉得尴尬?”
“以前你是黎司期啊。”
他懒笑:“我现在也是黎司期。”
“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嘛。”
摸白月光和摸黎司期那区别大了。
白月光适合捧在手心上看,而不是捧在手心上摸。
现在摸他总感觉自己很变态。
杜晚歌在他怀里变态地笑了好一会儿,笑到弹幕下线。
黎司期无奈:“什么都做过了,还觉得尴尬?”
杜晚歌突然抱住他的腰直起身来,圆圆的猫眸直视着他:“说起来,我们很久没做过了。”
她说得过于直接,黎司期登时耳朵发红,他的声音不自觉低了一点,温和道:“我什么都没带。”
她却油盐不进:“我有。”
黎司期略微错愕。
杜晚歌拉开抽屉给他看,还念出盒子上的字,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冈*超薄****”
黎司期用食指指背竖着抵住她的嘴唇,感觉已经笑不出来了,语气带着纵容和无助,感觉对她无计可施:“好了,我知道了。”
她还掰开他的手求表扬:“买对没有?”
黎司期难免脸红:“今天爸爸在家,以后再说。”
她好像也不是很想真干什么,只是要和他求表扬,笑眼弯弯地看着他:“哦。”
第二天,杜老爷子一起床,就听说反骨仔带人在楼下摆龙门阵。
急急忙忙下楼,发现她带着一群两米的彪形大汉,呈v字形排在她左右,明明是室内,她还戴了一副极度装腔的飞行员墨镜,一身皮衣皮裤,抱胸站在大厅里。
任谁看了都觉得有病。
佣人们路过都忍俊不禁。
杜鹧一大早起来看到,都在楼梯上沉默良久,终于骂出了那句经典台词:
“……神经病。”
杜老爷子眉毛拧成一团,都快能打毛线球了。
他一走近,杜晚歌就开口:“本来不想装的,但是一不小心考了六百多分,华大国大都连夜打电话想抢夺我,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和你们身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