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豆吃惊的很,但见主子如此执着,叹了口气便照做去了。
深夜里点着灯,上官衡笨拙地拿着针线,一点一点地将破口缝起来,缝的皱皱巴巴,直到天快亮了,才勉强让它不至于漏东西。
小心翼翼地将一部分香料重新放进去封好,上官衡手捧着这皱皱巴巴,无论怎样都无法复原如新的香囊微微出神。
青豆在外面看着,实在是不忍心,又理解自家主子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不好劝说。
————
“听说了吗,隔壁街上的柳叶楼出了个皇子!”
“这几日,京都不都传遍了吗!听闻那样貌,单拿出来还以为是哪个公主养的面呢!”
“嘘!这话都敢乱说,若是真的,人家可是要封王的,叫人听去,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怕什么,我可知道,太后应是恨毒了那戚贵妃的儿子,能不能活着回宫还是个问题呢,皇家之事,啧啧啧。”
“你这张嘴,早晚有天让你掉脑袋。”
三教九流聚集之地,茶馆酒馆,四处都有这样的议论之声。
正谈论着起劲,方才说大话那人便顿时敛了声。
西市这片区域,达官贵人甚少有来光顾的,就算有,也甚是低调,而门外此时,却缓缓驶过来一辆豪华的马车,前方一将领骑马,手握圣旨,身后跟着两排护卫军。
有认得出来的,惊呼道:“那人是京都指挥史,听说是四品大员啊!”
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这段时间的传闻大家都不陌生,只是要么没有当真,要么都认为皇室不会如此轻易就接一个皇子回去。
但如今这架势,老百姓们自然不得不信了。
“方才我说什么,小心祸从口出!”
那人咕哝两句:“谁知道太后如此大度,竟真将人请回宫啊”
这桌人边上,一个青衣少年默默地端起茶盏,轻轻的抿了口。
容昭要做回皇子了啊
虽然清楚原著剧情,但不知道为何,她总是有些心里不踏实,所以特意前来看看。
或许是知道朝堂即将变动,卫映鸾才更觉得紧张。
从前朝堂如何,她都不关心,可自从知道齐和风与皇帝背后的关系之后,她就不免有些多想,他与自己的存在都是变数,或许这一切未必能有那般顺利。
柳叶楼是个位于西市的青楼,与官窑不同,此处人员混杂,有些人常年包着房间,把这当家,只要自己不在乎,拿得出钱来就行。
容昭就是这么一个身份。
他站在满是纱帐的屋内,身后一女子伸手抚上他的肩膀:“郎君神机妙算。”
容昭不动声色地躲开,让人家落了个空,那女子也不生气,笑嘻嘻地道:“怎么不带着恨生那小家伙,是怕那小皇帝对你颇有防备?”
容昭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