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姒水下马,将马匹绑在村子外面,对古潭砚比划了一个嘘的姿势。
让她们跟着,悄悄溜进去。
对于她这般小心翼翼的靠近,古潭砚心中有太多疑问,不就是一个村庄,何必这样小心翼翼的。
但他没问,少典姒水怎么走怎么做,他照做便是。
少典姒水则是凭借记忆,先去那对家父母家瞧瞧。
那几个人一直给她用药,虽然是救过她,但她们心思歹毒。
她在假装昏迷的那六天时间内,那家的女儿叫什么来着,她忘了。
就记得她总是白天暗中跑到她跟前耀武扬威,还暗中掐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暗暗记下。
现在回来了,就先借故潭砚的刀,杀一杀那家人的威风。
古树村内。
少典姒水逃跑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村落,青妹跟阿达气的火冒三丈。
就连她们的女儿,真正的昭儿都气的呜咽哭泣,有些绝望。
昭儿一脸恼怒的打砸家里的东西,对着青妹跟阿达怒吼。
“那个该死的狐狸精,她凭什么逃跑?我们好心好意救了她,她竟然还有脸打晕村民有脸逃!”
“眼下好了,祭祀马上开始,上哪去找人啊!”
“难道你们想看着我活生生祭祀吗!!”
她满脸狰狞,五官扭曲看向青妹跟阿达,心底的恨意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翻涌不息让人窒息。
“都怪你们,费心费力照看她那么久,你们把她放在家里她就不会怀疑也不会逃跑!都怪你们!”
青妹被女儿埋怨的心力交瘁,异常难过。
抬头看了眼阿达,眼神中满是埋怨。
“都怪你,我说不抬去祭祀堂,你偏说那里安全,眼下好人,可如何是好啊!”
阿达一脸受伤,眼眶瞬间就红了。
“你竟怪我?明明是你非要将人抬过去的,现在你竟然来怪我?”
他越说心里越委屈,豆大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呜咽哭泣。
“你有什么好哭的,本来就是怪你,要不是你说给她吃了药,她已经昏睡,我怎么可能同意村长将人抬去祭祀堂,你说不怪你怪谁。”
“可是她之前就用了那些迷药,也一直昏迷着,谁能想到她醒来啊。”阿达辩解分说。
“你还有脸说!”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这事儿青妹就生气,她点着阿达脑门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