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庆梅眼睛一亮,快速点头;“恩人,是我。”
殿下终于认出她了。
少典姒水有些惊喜,更有些不可思议。
“你怎会来隅夷?我不是给了你们贝壳币留在邑城…”她说着微顿,笑着问;“你女儿可吐珠了?”
花庆梅激动的点点头;“托殿下的福,儿胥已有月余身孕,眼下在隅夷城内住着养身。”
“那感情好。”少典姒水笑着点头又问;“恭喜你,你要当祖母了。”
“都是殿下给的福气。”花庆梅眉眼真诚的笑着又问;“殿下,您可还记得曾经说过的话?”
少典姒水微顿,随后点头。
“记得,本宫说过,等你孙女出生,定会给她起名。”她微顿,又疑惑问;“你们不在邑城好好养身子,为何又来了隅夷?”
花庆梅听她这么问,便也只能一五一十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她每说一句,就会暗中观察少典姒水的表情。
在听到她当初是因为恨她偷跑出城,被邑城官员追上,又将令牌送给她时,她见到了殿下神色有些一言难尽。
似乎没想到事情会败露的那么快,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歉意。
花庆梅笑道;“殿下,老奴并无责备您的意思,当初您也知道,老奴的身世……那枚令牌确实对老奴很重要。”
“当时老奴以为殿下是……”骗她令牌。
这话她没说出口,嗐了一声。
“都怪老奴眼皮浅不识好人心,殿下勿怪。”
少典姒水略微感叹;“本宫并未怪你,当初之事本宫也有错,不该隐瞒你本宫的身份,至于那枚令牌……”
她讥嘲一笑;“对本宫无用,本宫只想安稳一生,等二姐登基后,得到一处封地,偏执一隅也未尝不好。”
花庆梅皱了皱眉,并不苟同,甚至有些气愤她妥协。
“殿下,您怎能如此看低自己,她人能得到的,您何尝不能?”
少典姒水摆摆手;“不谈这些。”
她转移话题。
“你来府内做事,戊章呢?”
花庆梅叹了口气,心里隐隐着急,六殿下未免也太过软弱不争了,她竟然没想过那个位置。
可既然没想过,她为何又买卖翎羽?
她心思翻转很快,似乎想到了什么,狐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