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澈慕却微微蹙眉,回头看了眼外面。
“古潭砚见我们不见了,一定会寻过来的,我们还是早些出去吧,以免他有所怀疑。”
“如果被他所见,这些宝藏恐会遭他觊觎。”
少典姒水道;“放心,他不是那样的人,即便看到宝藏想得到,也会因我率先发现,从而不会染指分毫,更何况,按照他那脾性,这个时间都没找过来,没准他已经离开了。”
“坐下,我替你疗伤。”
少典姒水让其落座,在他身后用内力为他疗伤。
月澈慕心思极重,脑海中不由的回荡着她刚刚说的话。
‘他不是那样的人,即便看到宝藏想得到,也会因我发现不会染指分毫,按照他那脾性,没准他已经离开了。’
他不是那样的人……
按照他那脾性…
他那脾性…
殿下似乎颇为了解古潭砚,她心思细腻,心也有容人之量,连古潭砚的性格都知晓一二。
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殿下的心思难以让人猜透,也看不懂。
她看似对任何男子都无情,实则她对任何人都留情。
也不知他如今的地位,在殿下心中占据了几分。
月澈慕闭上疲惫的眸子,脑袋昏昏沉沉。
脑海中不由得回想着殿下跟古潭砚之间的点点滴滴,在悬崖之上,殿下似乎并未对他有过杀意。
哪怕殿下被威胁,似乎都想过杀古潭砚。
思及此,他眉宇间不由得升上一股郁结之气,久久不散。
直到浑身暖洋洋,体内伤势逐渐大好,他这才睁开眸子,身子未动的回过头,眼角余光看向她。
在看到她时,月澈慕眉宇间的郁结之气,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是少典姒水,是大周的六皇女。
无论她喜欢谁,对谁好,那是她的事。
他只需安分守己心悦她,在她心里也有一席之地,这样他便足矣。
为何要计较她喜欢多少人呢?
她那般优秀,未来一定荣登主位,她后宫定然男侍三千,他跟她之间认识的也算是比较早的。
有太多次的生死与共,他与旁人定然是不同的。
而现如今,她为了他坠崖,自己又何必斤斤计较她到底喜欢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