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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阁主、夫人,祝贺阁主、夫人大喜。”衆人声音轰动大厅。
盛熠心情不错,眼裡隻有身边的夏苼笙“坐吧。”
衆人听命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盛熠的话音刚落,随即朱弦玉磬歌舞起。
江湖帮派没那麽多规矩,大傢想怎麽坐就怎麽坐,但今日有新夫人在此,底下人没敢太过放肆,而因著夏苼笙身份的事,两侧的座位上,泾渭分明的坐著阁主是男是女的两派系。
衆人拿著酒杯,异常安分的喝酒,一场喜宴上倒是少瞭一些觥筹交错的活络。
其中一个身穿宝石蓝纱衣媚态至极的男人示意身后的手下,手下向主位的夏苼笙走近,手裡端著一个锦盒,裡面装著一颗如孩童拳头大小的通体通透发著五彩光芒的宝石。
“见过夫人,今日阁主夫人大喜,属下献上一颗北国的宝石,做成器物或是做成首饰都是不错的,希望夫人喜欢。”
夏苼笙看瞭一眼盛熠“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紧接著一群人便开始有默契的一个接著一个的向夏苼笙献礼物,嘴上说著献给阁主和夫人,其实都是奔著夫人夏苼笙去的。
盛熠自然乐的让夏苼笙开心,但人多不说,每个人都想多在夏苼笙面前表现一下,盛熠看瞭眼底下献礼的人。
见效甚快,剩下的人动作迅速的完成瞭献礼,灰溜溜的坐回瞭位置,有瞭献礼这一通举动,宴会厅更热闹瞭。
奈何底下的人还是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一个坐在男人派系的身穿杏黄的女人举起酒杯“再次恭喜阁主夫人喜得麟儿瞭,以后少阁主一定会像阁主一样勇猛无敌。”
坐在女人一排的另一人附和“阁主和夫人真是佳偶天成,天生的一对神仙眷侣,两位已是美如仙,少阁主将来定会青出于蓝胜于蓝。”
这两人的话可谓是高明瞭,阁主带回来的女人不仅仔细护著,今日喜宴不仅穿著相似还同坐一桌亲密无间,这任谁看瞭心裡都是门儿清。
挑不出错的奉承既不会惹怒阁主,还能变相的问一问两人到底是不是她们说的关系,不反驳便是默认,反驳便会说出真相。
对面的蓝衣的妩媚男人娇俏的拿起酒杯,和身边坐著的人碰瞭一下,相视一笑。
盛熠沉默不语,笑看身边的夏苼笙,眼裡的意思便是:苼笙不解释,我便任由著他们误会。
夏苼笙轻咳本想中规中矩的解释,但转念一想之前的事,便计从心中来“多谢诸位,不过孩子是我的,和阿熠无关,但我、我却实是阿熠的人。”
转而打趣的看向盛熠,脸上带著坏笑。
盛熠心裡好似被小猫抓过,又暖又痒,抬手把夏苼笙抱到自己的怀裡“是,是我唯一的人。”
重逢这近两年来,盛熠总是和她举止亲密,加之夏苼笙觉得她们都是女子,亲密些也无妨,久而久之便对盛熠的亲昵的举动习以为常瞭。
现在逗人不成反被逗,夏苼笙红瞭脸,靠在盛熠的肩膀上不敢看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