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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现在绑架人待遇都这麽好瞭吗?
云羡倾听瞭一会儿,隻听到瞭一道微不可查的呼吸声,没有听到其他。
他也知道再耗下去也没什麽意义,于是他不著痕迹的睁眼,一入眼就是跪在地上的男性。
云羡有些疑惑,刚准伸手备去戴上眼镜,可是手指一顿,他没有看到眼镜,这裡也不是他的卧室,他看向瞭宴斯特。
男人冷隽硬朗,看不出什麽神情,端正的跪著,军装裤包裹著有力的肌肉线条,双手背在身后。
可即使是跪著,一股上位者的气势依旧凌厉逼人。
完美的五官,硬朗冷峻,凤眼冷冽,薄唇紧抿成一道冷酷的弧线,眼神幽暗,浑身散发著一种寒冽的气息。
这样的外貌和神态,让云羡一眼就察觉到他的凌厉,那是战场洗礼后的尖锐与锋芒,带著一种别样的安稳感。
暗色的衬衫被压的有瞭些褶皱,身上应该是有伤,伤还挺大的,离的这麽远还能闻到血腥味。
佈料暗沉,但是被鲜血浸染的地方还是与其他地方有些不同。
男人一声不吭,仿佛察觉不到疼痛,身形挺直,宛如一隻永远不会被弯折的标杆。
他脖子上有一个黑色项圈,不知道是什麽,放在他身上有一股色气。
浑身鲜血,挺拔的身形想让人折断他的傲骨,莫名的熟悉。
似乎是知道他醒瞭,沙哑磁性的声音从口中传出:“雄主…”
穿书下跪
“雄主…”
一种云羡从来没有听过却一下子就听懂的语言传入他耳中。
云羡愣瞭一下。
跪著的宴斯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不知道这次他为什麽没有被鞭打。
不是他让他到这裡受罚的吗?
听到这奇怪的语言和这个熟悉的称呼,云羡眼睛一缩,有些瞭然,他这是…
穿到一本书裡瞭?
云羡突然就想到瞭宴会上他们那群人的调侃,说在小说裡看到自己的名字就要全文背诵,这是穿书预警什麽的。
听到他不知道这些的时候他们还嘲笑他,说他和时代脱轨瞭。
他那时候还觉得好笑,隻是到瞭现在,他突然觉得似乎有点道理。
云羡很自觉的调换瞭名字,他的身体是叫羡兰希吧,那他以后就用这个名字吧。
羡兰希不动声色的叫瞭宴斯特的名字,“宴斯特。”
话语不是他熟悉的汉语,而是一种说不出韵律的语言。
“雄主。”宴斯特低声回答。
听到回应后,羡兰希这才真的有点自己穿书的感觉。
他缓缓起身,身体使用起来十分流畅,没有任何一点生涩的地方,似乎这本就是他的身体。
这也说不准。
羡兰希看著手腕处的一处疤痕,眼眸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