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心髒仿佛被一隻无形的手紧紧握住,跳动得异常缓慢,几乎要停止。
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耳边的声音也似乎远去,隻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羡兰希不知道为什麽宴斯特会来到这边,有些疑惑,轻声唤瞭宴斯特一声,“阿宴?”
声音明明不大,但是却如雷霆炸响,唤醒瞭宴斯特。
理查德和欧文也有眼力劲儿的往旁边站瞭站,给宴斯特和羡兰希留下交流的空间。
看著虚弱的羡兰希,宴斯特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稳住他的身体。
宴斯特的手颤抖著,轻轻地擦拭著羡兰希脸上的血迹,虽然脸上没有伤口,可他心中还是充满瞭愧疚和自责。
磁性的声音低落懊悔,“是我…都怪我。”
相比宴斯特的小心,羡兰希却一把紧紧抱著宴斯特,力度之大仿佛要把宴斯特揉进自己的血肉,好似刚刚的虚弱都消失瞭。
感触著体温,接触著心跳,鲜活的他就在身边。
不是错觉!
这就是他的阿宴!
终于见到瞭。
世界安静瞭片刻,隻留下两虫的呼吸,每一次的呼吸都如同共鸣,每一次的心跳都似乎在对方心中回荡。
此刻,他们同频共振。
羡兰希看不出什麽训练痕迹的身体此刻的力量让宴斯特有点惊讶,但是他没有反抗,隻是顺著羡兰希的动作抱紧瞭他。
直到搂住宴斯特的身躯,羡兰希才觉得这段时间内心的空缺才算是填补完成。
“不怪你。”
宴斯特很是内疚,怎麽会不怪他呢?如果不是他想回军部,羡兰希也不会允许他回来,他不回来就不会参与战争,不参与战争就不会受伤……
反正都是他的错,这时的宴斯特陷入瞭自我否定。
发现瞭宴斯特情绪不对,羡兰希又叫瞭宴斯特一下,“阿宴。”
宴斯特应瞭一声又急忙询问。
“你怎麽来这裡瞭?危险这麽大?路上有没有出事?”宴斯特心中是止不住的担心,战场上的虫兽可不长眼,刚刚是没伤瞭羡兰希,若是伤瞭羡兰希,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信息素接触到宴斯特的信息素后分外活跃,精神力也恢複瞭不少,看著精神就好很多瞭。
羡兰希亲瞭亲宴斯特,回答道:“我隻是放手,不是不管。”
“那天晚上你表现的太明显瞭,你受伤瞭我怎麽会不来。”
喜欢早在无声中成瞭刻骨的爱。
既然这样,他又怎麽会在宴斯特受伤时无动于衷呢!
宴斯特喉结滚动,不知道该说什麽,恰好也听到瞭不远处赶来的军雌声音。
严肃道:“我先带你回军部。”
羡兰希也知道自己现在帮不上忙,听话的点瞭点头,看上去乖巧得很。